嘶!
現場眾人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今的震撼,絕對讓他們畢生難忘。
啊,我是瘋了嗎?還嘲諷過他,我有什麼資格?
有人臉色難堪,心中一陣擔憂,生怕雲陽會秋後算賬。
有這種想法的人不在少數,他們這才想起來,原來雲陽方才講的那番話,如果學宮插手,不介意多殺幾人,並非虛言。
眾人噤若寒蟬,生怕雲陽將矛頭轉向自己,卻不曾想,雲陽由始至終都沒有打他們的主意,因為在現在的雲陽看來,他們,還不配!
另一邊,亥先生滿臉血汙,但是此時他還沒有死去,雲陽有意留了一手,隻是廢去了他的修為。
“相死的輕鬆些,便老老實實交代,否則,我這裏有一千種逼供的方法,能撬開你的嘴。”
從來未威脅過別人的雲陽,此刻威脅起亥先生來,演技也顯得有些拙劣,但是,這卻絲毫不影響他此時的氣勢。
此時此刻的雲陽,宛若帝王一般,攜著一股鄙夷下的氣勢。
“嗬嗬……我寶齋要是知道你還活著,便會對你不死不休的追殺,就算你躲到涯海角,都沒有用!”
亥先生露出滿是血汙的牙齒,滿臉不甘的道。
在這之前,任他怎麼想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會在河西鎮陰溝翻船,栽在了一個隻有十六歲左右的少年手中。
“據我所知,寶齋的堂主之間,都是單線聯係,彼此之間的真實身份都嚴格保密,甚至傳言,他們會將堂主的記憶抹去,讓他們忘記自己曾經的身份。”
就在這時,夏韻冰走到雲陽的身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道。
“你們姒家能承受得了我們寶齋的報複嗎?”亥先生威脅道。
“你再廢話,信不信我將你的源脈一根根抽出來,放在你的麵前!?”雲陽猙獰著威脅道,這些話,基本上都是平日裏那些欺負他的人對他過的話。
“雲陽,寶齋極為神秘,據傳成立於最後一個至尊時代,盤根挫折,極為森嚴,外人根本不知道他們內部的運作。”
夏韻冰將自己對寶齋的了解都告訴了雲陽,希望能讓雲陽對寶齋的實力有足夠多的了解,否則,貿然與之為敵,無異於以卵擊石。
“有傳聞,寶齋成立的最初,是由當時至尊之下最強的九十六人組成,就連至尊,也要忌憚幾分。”夏韻冰繼續道。
“至於他們成立的目的,有傳言是為了對付至尊,但是對於這個法,寶齋一直沒有承認過。”夏韻冰最後道。
對付至尊?
雲陽眯著一雙眸子,沒想到,這寶齋來頭竟然這麼大。
“姓雲的子,姒家的娃娃,但願你們能承受的了寶齋的怒火!”
就在雲陽打算繼續拷問之時,亥先生竟然先他一步,直接運轉起最後的一絲源氣,將自己的腦海擊碎。
亥先生死去之時,自他的身上,浮現出一抹金色的氣息,彙聚成一個六字,旋即散去。
與此同時,在一個遙遠之處,一位老者麵前的其中一盞青燈忽然熄滅,青燈之下,寫著亥時六刻。
亥時六刻!卒!
“這些人,我幫你處理掉?”夏韻冰掃了一眼現場的眾人,不帶有一絲的情感。
雲陽搖了搖頭,這裏牽扯到的人太多了,而且,河西學宮始終是他第一個師門,他不想就這麼毀掉。。
“罷了,過幾日我便去找雲晴和雲明。”雲陽心裏已然有了主意。
“那……我呢?”夏韻冰咬了咬銀牙,眉間微微皺起,眼中閃爍著一抹複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