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進入牢房,一左一右將癱軟如泥的袁牧歌從地上拖起來,架著就往外走。
“注意點,別弄死了,上麵有交代的。”從旁邊的醫務室的窗戶裏探出一個腦袋提醒道。
“知道了,我們就是圖個樂嗬,對了,你們鎮靜劑打得夠多吧,別到時候蹦躂起來那就麻煩了。”其中一人說道。
醫務室的人撇了撇嘴“放心吧,保證你們往他頭上撒尿他都爬不起來。”
“哈哈哈,這一招不錯,待會兒我們就試試看。”
山貓為首,一行人拖著袁牧歌來到了放風場。
“山貓,今天輪到你玩這小子啦,悠著點別弄死了,我們還沒玩夠呢!”幾個其他樓層的老大笑嘻嘻的走到山貓麵前道。
山貓不屑的一笑“老子玩起來不會像你們一樣沒品,就知道打打殺殺,老子玩的是情調。”
在眾多犯人的注視下,山貓的人將袁牧歌拖到了放風場的一處空地,而在這空地上在就已經有人挖出了一個一人深的大坑。
“把他丟進去,埋起來,隻要留一個腦袋在外麵就行了,剛才醫生說我們往他頭上撒尿他都醒不過來,我怎麼就不信呢,這就試試看。”山貓猥瑣的笑著,在監獄裏壓抑久了,暴力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隻有暴力才能發泄心中的苦悶,所以折磨一個人對他們來講有一種變態的快感。
失去意識的袁牧歌被幾人丟盡那坑裏,三下五除二蓋上了泥沙,隻留下了一個腦袋露在外麵。
“黃泥太陽浴,多好的待遇啊,山貓哥,要不你來撒第一泡尿?”幾個混混蹲在袁牧歌的身邊,將袁牧歌的頭發一拉,使得他臉朝上,這個時候山貓如果走過去撒尿的話就可以尿他一臉。
其實,正常情況下,華國是不會這麼對待一個囚犯的,隻是袁牧歌殺了三十多個狼牙戰士,實在已經是罪大惡極,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所以這些煩人這麼欺辱他,上麵也就當作是沒看見了。
“好,剛好我也尿急了,把他的嘴巴掰開,老子讓他嚐嚐尿的滋味。”山貓大笑道。
遠處,各個樓層的人都看著這邊的一切,真是沒有想到一層的山貓會想出這麼變態的玩法。
一個小弟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個樹枝,直接撥開了袁牧歌的嘴唇。
山貓走到袁牧歌旁邊,直接拉開了褲腰帶,掏出了他那又黑又醜還沾滿了汙漬的生殖器。
“嘿嘿”山貓發出一聲淫笑。
忽然,那些站在放風場門口的人隻感覺一道強風從耳邊刮過,然後就聽到了山貓撕心裂肺的一聲哀嚎,隻見一張銀行卡此刻正插在山貓的下檔,鮮血淋漓。
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誰做的,就感覺一道身影宛如疾風一樣從他們的麵前衝過出現在了袁牧歌的身邊。
楊凡蹲下,看著袁牧歌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心中憤怒而心痛“對不起兄弟來晚了。”
雖然楊凡自己的身上還有三十八個血洞,但是由於其驚天的自愈能力,這對於他的行動和實力幾乎沒有產生多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