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打定了這個主意,就陪著一副笑臉,阿月什麼他都是是是,點頭答應,不惹怒她為上策,阿月起晏唯和周嶠的時候,他也是這副態度。
阿月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沒認真聽進去,不過也不管他聽不聽進去,就出自己打算:“我不管老板怎麼想,你好好地在這裏住一個星期,按照我的話去做,保你平安無事。”
莫裏斯的心裏一直在打鼓,看她話的態度就知道自己能活下去,當然要答應她的所有要求:“行行行,你什麼,我都照辦,那個什麼晏姐,我以後再也不去找她了。”
阿月:“這個不行,也不是要你每都去找她,就是平時遇上了還和以前一樣聊就行,她要是問你的身份你就你是農場的老板。”
莫裏斯試探地問她:“你替我工作已經快四年了,難道看著自己的心血就不想讓它成為自己的嗎?我可以把農場轉讓給你,半價,三折?”
阿月知道他想和她撇清關係,但是怎麼可能呢,她還需要他來背這個鍋給她掩飾身份用呢,不然別人一旦查起來就會查到她的頭上,莫裏斯的存在對她而言是多麼珍貴啊。
阿月笑著:“老板什麼呢,我作為您的員工,兢兢業業為您工作都是應該的,我替您賺錢,您好好地花錢就是了,我沒有把農場買下來的打算。”
莫裏斯都快哭了,一心要把農場轉售給她,然後自己好脫離出這個苦海,阿月什麼他都不答應,就是要和農場的一切一刀兩斷。
還有能用得到他的地方,也不能逼迫的太緊了,所以阿月妥協了:“這件事情我們可以等他們離開農場再商量,前提是你得按照我的話去做事情,這樣的話我們一周之後再來談轉讓?”
莫裏斯連忙點頭,隻要能把這個燙手山芋甩出去,別是叫他聽話了,做再過分的事情他都能接受:“可以,你吧,我應該怎麼做,遇到他們的時候什麼。”
“很簡單,除了剛才那些,他們要問起農場,你就無可奉告,或者把事情全都推到我身上,就農場裏的事情都是你囑咐我去辦的,至於怎麼辦你不過問。”
“這樣不是更容易引起他們的懷疑嗎,我一個老板,竟然連自己的農場裏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這讓別人怎麼能夠相信呢?”
阿月笑起來:“事實上,您確實什麼都不知道。”
莫裏斯不話了,就是有點沮喪,阿月的是事實,當初他並不看好這裏,但是這裏卻是掙錢最多的地方之一。
阿月完了,站起來,示意人給他鬆綁:“我這也是為了您好,知道的越少,死的越慢,像晏唯和周嶠那樣的,你以為他們還能夠活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