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
晏唯打量著沙發裏的男人:“為什麼跟著我?”
周嶠反問:“為什麼讓我進門?”
還用這麼劣質的借口,塔萊的燒烤比剛才那杯沙冰還要可怕,這個謊言拙劣到Lau都看不下去了,好在她覺得他們即將發生的事實在不便打擾,才沒有跟來。
跟聰明人相處好處很多,壞處也顯而易見。
晏唯索性開門見山:“你經過門口黃木板路,靠近酒店二十米的地方有個黃象雕塑,丹站在那裏跟我打招呼,等我過去她就跑了,人太多沒追上。”
“什麼?”
“讓我離開塔萊,你們碰上了?”
周嶠沒有:“5G見到她,猜到會來找你。”
確實是找了,報個平安再勸她不要多管閑事,出現突然,消失也突然,未免太過刻意。
晏唯摸出手機,並沒有方瑤的任何消息。
一條語音彈出來,她掃了一眼聯係人,刪除。
再抬頭時,發現周嶠在觀察她,從表情反應,時間應該不短。
但他沒有多問。
一個吻而已,不代表他可以開啟對她的私事指手畫腳模式,也是奇怪,他明明什麼都沒有看清,竟然會準確地捕捉她的情緒。
“問個事。”
“。”
周嶠:“丹確實沒有其他親屬?”
“她姐姐蘿被使組織逮回去,杳無音訊三年,基本可以確定死亡,她母親的屍體是我安葬的在喀土穆的,不會有意外。”
隻知道她們的父親分別是意大利和西班牙人,在使城***樂之後再沒有任何消息,使城這樣的孩子很多,誰都不會在意,根本無從找起。
晏唯問:“你懷疑有人控製她?”
周嶠點頭:“不覺得?”
“國際刑警方麵曾經分析過她的行為邏輯,認為她在幼年時期經受劇烈刺激,導致舉止異常,需要正確的疏導和安撫,沒有親屬的情況下才交給我。”
周嶠:“十二歲的孩子已經有了成年饒行為模式,這不奇怪,不過從納卯到塔萊,你不覺得她的活動雖然看起來很怪誕,但是最終的目標很明確?”
晏唯點頭:“我。”
因為這個丫頭,她所有的工作被迫擱置,現在連人身自由都受到了限製,如果在納卯沒有察覺,今晚上再出現就是最好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