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草!草!草!草!”
玄刹武帝白玄,酒帝杜康。
這他娘的竟然是兩個武帝麵對麵撞上了。
方少白很有一種將要暈過去的感覺,這他娘的也太勁爆了。
方少白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無意間來到這個白帝城竟然引出了兩個武帝的碰撞。
方少白忍不住想到,這兩個武帝不會也要打起來吧,這兩個絕對相當於核武器的家夥真打起來的話,這白帝城還能不能保存下來真是誰也無法保證了。
方少白簡直就是多慮了。
他雖然有一個武帝師父,還有一個更牛掰的武尊師父,但是他對這些金字塔頂端的超級強者了解還是太少了。
武者要修煉成武帝,實在太難了,而一旦武者修成了武帝,目標便隻剩下了一個:成為武尊。
成為武尊才是每一個武帝眼中最大的人生價值,每一個武帝都把這個目標當成最重要的大事。在換個宏偉目標沒有實現之前,武帝們甚至連公開現身都懶了,若不是真的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就算是代表不同宗派的武帝,都會默契化幹戈為玉帛。
而像玄刹武帝白玄、酒帝杜康這樣兩者之間並無實質性的生死巨仇,又同為雲海宗武帝,想讓他們打起來簡直比登天還難。
至於酒帝杜康收拾了白正圖,這在玄刹武帝白玄看來,那根本就是一件小事,隻要不真正要了白正圖小命,那酒帝杜康教訓白正圖那是理所當然的。
何況,酒帝杜康已經有言在先,是白正圖非要狂妄地挑釁杜康,杜康沒直接幹掉白正圖已經算是給玄刹武帝白玄麵子了,這麵子玄刹武帝白玄還得當作是個人情兜起來。
酒帝杜康難得露出了一種對待同等級強者的尊重與笑容,帶著幾分優雅從容,笑言道:“機緣巧合在兩年前晉升了武帝,這次回來白帝城看看,就準備回雲海宗了,白玄兄若是得空就去坐一坐聊一聊。”
“好,那就一言為定,半月之內一定到訪。”玄刹武帝白玄直接答應了杜康的邀請,又笑吟吟地說,“那些小子們瞎胡鬧,目光短淺,以為盜取到杜兄留下的秘方就真的能造出美酒了,我都懶得理會他們。到時候希望能嚐到杜兄親自釀造的絕世美酒,那才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杜康微微一笑,“客氣,到時候不讓白玄兄失望便是。”
玄刹武帝白玄客氣地拱了拱手。
聽這兩位武帝一番簡單地言語交流,底下的白家人頓時有些蒙圈了。啥意思?
千辛萬苦諸多算計才從杜家盜取了釀酒秘方,竟然還不算真正的杜康之酒?
媽的,這也太扯了吧。可是這話偏偏是玄刹武帝白玄說出來的,豈能是假的?
一時之間白正圖真是有種憋屈得內出血的感覺。沒有真正盜取到杜康的釀酒秘方卻要厚著臉皮承受了不少年的風言風語這也就罷了,關鍵是因為這些玄刹武帝、酒帝都看不上的秘方,卻招來杜康一頓教訓,這也太…
此時的白正圖真是不得不用手捂住胸口使勁地搓揉才能勉強壓下那股憋屈。
“白正圖,你似乎很難受?”玄刹武帝白玄出人意料地把目光落在白三爺身上,這平時狂妄霸道在白帝城不可一世的怒煞王,在自家這位祖爺爺麵前,頓時哆嗦個不停,張開嘴,期期艾艾,根本說不出利索的話來。
“這些年你瞎胡鬧,我不屑說你,希望這次你能收到教訓…”
“祖…爺爺,孫兒知道錯了。”
“不,你不知道。你一點都不明白,若是你真的拿了杜兄的釀酒秘方,你以為你的小命還會在嗎?”
白正圖瞬間一震,臉色慘白無比,回過頭看了一眼酒王杜康,若有所思地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玄刹武帝目光一轉,倏然落在了杜胖子身上,樂嗬嗬地笑道:“小胖子,你這些年在白帝城可謂是天天罵醉仙居,有時候還罵白家,我可都是看在眼裏的,說實話,你這小子挺可愛的。隻是這些年叫你委屈了,這樣吧,我送你一樣小玩意兒,就當是對你這些年的委屈做一點小補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