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那管家就出來了,臉上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客客氣氣的將人請了進去。
秦艽全程沒給他一個眼神,像是這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進了前麵的大殿,秦艽一抬頭,便對上兩雙有些冷的視線。
正上位,坐著一對夫婦,想來便是尚書大人和他的夫人了。
兩人看他們進來,視線便很冷,臉色更是不好看。
秦老爺子全程放鬆,像是完全感受不到這個冷氣壓一般,拉著秦艽站定,道:“草民見過尚書大人,見過夫人。”
秦艽站在一邊,垂首,跟著秦老爺子道:“見過尚書大人,見過夫人。”
“哼!”尚書夫人冷哼一聲,看向他們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那位尚書大人就冷著一張臉,像是聾了一般,沒有半分表情。
秦老爺子一頓,隨後拉著秦艽跪了下來,主動道:“令郎與女之間有些誤會,前些時日女出於自保誤傷了令郎。這次,草民是專門帶著女來賠罪的。”
“賠罪?”尚書夫人冷冷的道:“我兒身受重傷,差點就丟了性命,你拿什麼來賠?”
秦老爺子道:“草民帶了一些藥材,對公子的傷勢有些幫助。還有,我準備了一些薄禮,還請尚書大人和夫人笑納。今後,尚書大人若是有用得著草民的地方,草民一定赴湯蹈火。還請尚書大人和夫人大人大量,就莫要與女計較了。”
罷,秦老爺子讓人準備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拿了上來。
秦艽清楚的看見,那尚書看見東西後眼神亮了一下。
她在心中嗤笑,什麼尚書,不過如此。
倒是尚書夫人,不依不饒的道:“我兒子一條人命,你拿這點東西就想換嗎?姓秦的,你是商人,你覺得我的兒子就值這麼點東西嗎?”
“公子自然是無價的,”秦老爺子輕聲道:“拿這些東西來衡量公子,自然是不對的。隻是,公子隻是受了傷,並無性命之憂。夫人,冤家宜解不宜結,一場誤會,何必這樣死抓著不放呢?今日,你放過女,那咱們兩家也算是交個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
頓了頓,秦老爺子繼續道:“夫人也知道,我就這一個女兒,無論如何我也是要保她的。夫人今日若是不依不饒,那就是要逼在下為敵了?夫人,敵人多了,可不是什麼好事。更何況,在下雖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但是也不是螻蟻,能捏死就能捏死的。”
他看向始終不曾開口的尚書,道:“尚書大人,你覺得呢?”
尚書夫人冷著臉,沉聲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你不過是……”
尚書抬手打斷他夫人的話,看向秦老爺子,淡淡的道:“你今日,是誠心來道歉的?”
秦老爺子:“自然。”
尚書點了點頭,:“我相信你的誠心,但是我也不能就這麼輕易就放過你。我那兒子歲頑劣,但是也不是不知輕重之人。他究竟做了什麼,竟讓人下如此狠手,差點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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