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夭夭盯著秦艽,沉聲道:“你可知罪?”
秦艽沉默片刻,然後輕聲:“臣妾知罪!”
“女子擅闖內閣重地,是死罪。”夭夭冷冷的看著秦艽,:“念在你是第一次擅闖,本宮也不欲為難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本宮罰你三十大板,你可認罪?”
這話一出,滿屋子的人都變了臉色。
你罰了冉書辛三年俸祿沒什麼,事一樁。
但是你要打世子妃板子?這是瘋了嗎!
冉書辛臉色冷了下去,:“太皇太後,此事微臣已經解釋過了,都是微臣的錯,你為何還要為難世子妃呢?”
“冉將軍,”夭夭沉聲道:“你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本宮身為太皇太後,難道還不能懲罰一個犯了死罪的人嗎?不過是三十板子,本宮已經格外開恩了,你別得寸進尺了!”
冉書辛站在秦艽的麵前,半點讓步的意思都沒有,沉聲道:“太皇太後要罰微臣可以,但是不能動世子妃。”
“為何不能?”夭夭逼視著冉書辛,一字一句的道:“就因為她是世子的妻子,所以不能懲罰嗎?難道,這下當真如傳聞所的那般,早就不姓慕容而是改姓段了嗎?以至於他的妻子可以囂張到不顧王法禮度,把皇宮和這內閣重地當作自己家的後花園?”
夭夭這話簡直誅心。
要知道,這屋子裏可不止有冉書辛和秦艽兩個人,裏麵還有很多朝中大臣。
此前,這些人礙於段星的威望,再見到秦艽之後不敢有異議。但是現在夭夭這樣一牽頭,難免眾人心中不會多想。
雖如今朝堂之上的大事務都是段星了算的,但是話卻不能如夭夭那般。
這樣下去,段星必然會背上亂臣賊子的名頭。
冉書辛擋在秦艽的麵前沒有讓開的意思,他若是敢讓秦艽在自己這裏受了傷,那他對不起自己這條活蹦亂跳的命,也無顏再麵對段星了。
夭夭瞪著冉書辛,吼道:“冉書辛,你想抗旨嗎?”
冉書辛:“我……”
“冉將軍,”秦艽開口,聲音淡淡的,:“太皇太後了有理,是我逾矩了,該罰。三十大板而已,已算是太皇太後開恩了。”
冉書辛轉頭,不讚成的看著她,:“你若挨了打,段星非得要了我的命不可。”
秦艽搖搖頭,:“他哪有你的那麼可怕?放心吧,我在,他不會要你的命的。”
冉書辛:“……”
放心不了!
段星沒有的那麼可怕,他比的更可怕。
但是秦艽卻像是心意已決,對冉書辛道:“眾目睽睽之下,若我今日不認罰,世子殿下要密謀造反的消息明日就傳遍下了。我不想惹麻煩,三十大板而已,意思。”
秦艽完那話,上前站在夭夭的麵前,:“冉將軍關心則亂,太皇太後莫與他計較。臣妾犯了錯,心甘情願的認罰。”
夭夭眯了眯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涼涼的道:“來人,拖出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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