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言沒話,但是心中的質疑卻在看到這些建築後瞬間消失。
也唯有藥王穀這樣的組織,才能有這麼大的手筆。
秦艽嘖嘖兩聲,道:“腐-敗啊腐-敗。”
她看向建築的大門,此刻已經有一溜的人排開,攔在他們的麵前。
剛剛從門口跑掉的那個人正伸手指著秦艽,控訴的道:“就是他們,擅闖藥王穀,還放凶獸咬人。師兄師姐們,不要放過他們,讓他們嚐嚐咱們藥王穀的厲害。”
其中一個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眼秦艽,然後道:“能跨過山門,有點本事。但是想進藥王穀,還早的很。”
他看了眼自己身邊的人,對秦艽道:“之前那藥粉無毒,隻會命你們渾身酸軟動彈不得,不會傷人性命。但是,你們若是再進一步,我們可就不敢保證了。看你年紀輕輕,大把的好日子在後頭,勸你一句,回去吧。”
秦艽眯了眯眼,:“我相公在這裏,要不到人,我是絕不會走的。”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那人冷哼一聲,帶著人上前一步。
秦艽也不吭聲,大步往前走。
她從跟著娘親長大,娘親除了教導她認字看書之外,其他所有的時間都是在學醫,在製毒,在解毒。一直到娘親去世,她一都沒歇下過。
但是因為她的身份,她那一身的醫毒技藝,完全沒有施展的機會。也正是因此,極少有人知道她真正的實力。
此刻,看到這些人,秦艽有些蠢蠢欲動。
這種蠢蠢欲動,秦艽把它理解成:技癢。
她很樂意和這些人較量一番。
———
老頭兒一路狂奔向山門外,親自去接自己的徒孫。在路上的時候聽到那些弟子組團去對付秦艽,老頭兒急的差點暴走,吼道:“她才多大點?從在外長大,也不知道會多少東西,若是被傷到了怎麼辦?”
來報信的一頭霧水,看穀主這緊張的樣子,莫非來的是個什麼重要的人?
老頭兒顧不上解釋,生怕別人傷著他的徒孫,一路提著輕功飛奔而去。
隻是,當他趕到門口的時候,卻一下子愣住了,站在十米開外,愣是沒敢過去。
他的那些徒子徒孫,此刻正躺平了癱在地上,個個眼神絕望滿臉尷尬。
而他一直擔心被傷到的乖乖徒孫,此刻正毫發無損的站在人群中。
她手裏拿著一個藥瓶,一個一個的塞進躺倒的人口中,嘴裏嘟囔道:“解毒的,吃了就好了,我可不想要你們的命。”
畢竟,這些人不定和自己沾親帶故的,鬧出人命不太好。
不過,秦艽有些不過癮,問那些人:“你們就會這些毒了嗎?真的隻有這點本事了嗎?確定沒有其他的了嗎?不用怕傷到我,我還承受得住。”
眾人一陣哀嚎,紛紛道:“你承受得住,咱們承受不住了啊!”
這個見鬼的姑娘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一手解毒用毒的本事,比他們這些師兄弟們不知道高了多少個段位。他們聯手,愣是沒傷到這個姑娘一星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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