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沒想到科爾森竟然主動跟她說話,還叫出了她的名字,傑西卡這時候多少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既是工作,也是旅行”科爾森笑著衝著傑西卡說了一個含糊其辭的回答。
“原來如此,科爾森先生還是那樣的強壯和英俊,傑西卡已經老了”傑西卡衝著科爾森說道。
“哪裏呀,我看傑西卡小姐還是像當年那麼漂亮,當然,現在多了一些以前沒有的女人風韻,以前是女孩兒,現在是女人”科爾森笑著說道。
科爾森和他們寒暄了一會兒,便坐了回來。成輝和傑西卡他們自然識趣,打了個招呼便紛紛離開。
傑西卡和懂得察言觀色,今天晚上這頓飯,自然不要張熙瑤掏她的小荷包了。
還很優雅大方的送了一張黑漆漆的VIP卡,上麵一個外國人的頭像,被一個黑色的信封包裝著。封皮上是一朵紅色的紙玫瑰當扣子。看起來就很高大上。
傑西卡嘴巴就像沾了蜜似的。
她又不傻,自然看的出來科爾森為什麼會出現這裏。她也清楚,她能跟科爾森這樣的大人物認識已經是她的榮幸了,自然不敢奢望其他。
她不停的誇讚張熙瑤的樣貌,說張熙瑤跟科爾森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卻是自動把劉清明給過濾了。張熙瑤一臉著急的跟傑西卡解釋,她跟科爾森沒關係。她男朋友是劉清明。傑西卡還一臉驚訝的表示不知道。事實上,她看的出來劉清明才是張熙瑤的男朋友。她是故意的,她還不停的解釋說她看走眼了。
“我還以為劉先生是科爾森先生和您的司機呢”
傑西卡臨走的時候半開玩笑似的衝著張熙瑤說道,事實上在她心裏頭,劉清明這個樣子連做科爾森司機的資格都沒有。科爾森這樣大人物的司機,一般都是那種高大威猛並且有實戰經驗的頂級保全人員。
張熙瑤頓時臉上就露出了不悅之色。
科爾森趕緊衝著她道歉,並且表示傑西卡是心直口快。
張熙瑤跟劉清明聊了兩句,看他似乎不太在意,這才臉色有些緩和。要不然,她剛才不是顧忌著今晚科爾森大老遠的把她到火車站,又把她們送回來,她可能拉著劉清明走了。
“劉先生很有涵養,我見過許多人,但是,劉先生最有涵養的一位,我很佩服”科爾森衝著劉清明說道。
“你忙完了?”劉清明衝著科爾森問道。
科爾森一愣,隨機明白過來劉清明說的是剛才成輝和傑西卡他們過來的事。
“抱歉,劉先生,剛才幾個朋友打擾了我們的愉快的晚餐,我為傑西卡和成先生他們的失禮向您道歉,現在我們可以愉快的享受我們這個美好的晚上了”科爾森衝著劉清明說道。
“忙完了就好,忙完了我們就聊聊”劉清明淡淡的說道。
“悉聽尊便,您想要聊什麼呢”科爾森直覺感覺劉清明的語氣似乎有些非同尋常。
“聊聊曆史吧”劉清明說道。
“曆史?”科爾森皺了皺眉頭。
張熙瑤也是一臉古怪的看著劉清明,他的這話著實透著一些詭異的味道。但是,她還是很懂事的呆在一邊,拖著可愛的小腦袋,很認真的聽著劉清明的話。
“在遙遠的中世紀,從遙遠的東北亞過來的一幫蠻族占據了地中海的南部和西部,在地中海四個方向創建海軍基地,西歐商船要繳納重稅才能通過港口。然後梵蒂岡那個老頭子高呼一聲,凶悍的蠻族禁絕神的孩子們朝覲,並且虐殺神的孩子。當然,這隻是個幌子,根本是蠻族在地中海咽喉港口收的重稅和梵蒂岡那些老頭子們畢生的理想——奪回耶路撒冷。東征有九次,隻有半次是成功的。第一次東征甚至使得耶路撒冷聖殿的血液沒過了腳裸。而那半次卻製造了至今無人可解的謎團……”
劉清明淡淡的說道,說到這的時候,卻是端起手裏的水杯喝了口水,眯著眼睛盯著科爾森。
張熙瑤聽的卻是稀裏糊塗,一臉的迷茫,打起了瞌睡。
但是,科爾森的臉色卻是劇烈的變化了起來,手指止不住的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