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袁,快去請那位‘先生’,你肯定知道他在哪兒,你快去請他過來,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你要什麼,我給什麼,隻要你能把他請來”
黃小麗哭著衝著小袁說道,但是她一樣控製不住自己的腦袋朝著車窗上亂撞,她感覺自己就像失去了身體的控製權一般。
她原本隻當那個穿的跟民工似的‘先生’是個招搖撞騙的騙子,但是,黃小麗不傻。在許久前,就看出她有些異常,而且劉同對那樣年輕的一個男人竟然那麼尊重,還因為他跟她吵了許多次架。更重要的是,有一回她生氣罵了那位先生,劉同竟然直接動手打了她。這是她們相處這二十多年來,劉同第一次動手打她。而且,警告她,以後如果敢對他有半分不敬,就讓她滾出劉家的大門。那一次,黃小麗是徹底被嚇住了。她當時隱隱覺得那位‘先生’並不是那麼簡單。但卻再也不敢再劉同跟前提到他了,生怕一不小心再惹怒了劉同了。她跟了劉同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他那樣嚇人,就像是瘋了一般。他一直身居高位,永遠是一副寬厚的形象。隻要那一次,黃小麗見識到了他的恐怖。
後來,黃小麗也去垃圾桶裏找了那塊符。畢竟,是對劉同那麼重要的人送的東西。萬一哪天劉同問起來了,她說扔了或者丟了,那指不定又會鬧出什麼事情。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劉同那副嚇人的模樣了。可是她去找的時候已經過去好幾天了,清潔工早就把垃圾清理走了,她也沒轍。
小袁卻是又緊張又鬱悶。劉同交代過他,不準打擾先生。而且也不準亂打聽。打聽‘先生’的事兒,形同於危害國家安全。小袁當時就差點兒嚇趴那兒。這時候黃小麗提起來,別說他不知道劉清明在哪兒,就算知道他又哪裏敢亂說什麼。
“黃總,我也不知道……”小袁小心翼翼的衝著黃小麗說道。
“你就算找不到他,也要把那塊兒符給我找回來,快去,在家門兒口的那個垃圾桶,你去給我問,到底是哪個清潔工清理的垃圾,又運到哪裏處理了,一定要給我找出來,快去,嗚嗚……”
黃小麗一邊哭一邊說道。他是唯一一個看出她身上有異常的人。黃小麗這兩天求神拜佛找了許多人了,但是卻大都是空有一個架子,說了一堆她聽不懂的話,絲毫解決不了問題。
那個玉符就像是她最後一張救命稻草一般。
……
臨近婚期,張少陽又打電話催了催他,順道也跟他訴了訴苦。
結婚期間,難免會遇到各種麻煩和頭疼的事。雖說,張少陽基本上不怎麼缺錢了,但是,好多事也並不是錢能解決的。丈母娘的脾氣,有時候就跟這天氣一樣。雖說,有天氣預報頂著,但是,有時候他總不是照著天氣預報來。
這女人啊,有時候也很奇葩。臨結婚的時候,丈母娘各種離譜的要求都會背書似的給自個的婆家念叨出來。
也可能有‘孝順’這個傳承千年的美德,也可能是從小習慣了聽從媽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