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軍僅僅圍城了三天,叛逃的秦軍將士就已經不下兩萬人之多。
可以說,現在的湯陽城,秦國的存亡隻在一念之間。
在王宮的正殿裏,秦葵坐在王椅之,臉色陰沉,拳頭握得咯咯作響,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道:“蓋倫,艾希,這些小人,奸臣逆賊,平日裏把忠君報國掛在嘴邊,可到了關鍵時刻,要麼倒戈,要麼偷逃,本王當初真是瞎了眼才留著這些奸臣賊子!”正所謂樹倒猢猻散,現在還留在秦葵身邊的秦國大臣們隻剩下不足十人,而且,還全都是後秦國的新臣,秦葵的心腹,至於那些前秦國秦泰的那些老臣,全都出逃了個幹淨。
其中官階最高的竟然是鬼母。她在秦國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整天披著個大鬥笠,沒人看的清楚她的容貌,也沒有人見過她出手。
不過,即便是秦葵在明知道這次華夏軍來犯秦國是因為救一個人,可他硬是不敢責罰鬼母,看向鬼母的眼神也充滿了恐懼。 不說別的,就是一向與鬼母幾乎形影不離的鬼奴他都不敢輕易得罪。
不過,現如今華夏軍就在湯陽城外,秦葵也硬著膽子開口,衝著坐在王座邊上的鬼母道“國師,你看咱們是不是要遷都啊,如今華夏軍勢頭正盛,本王怕,,,”
“國主你怕什麼,有主人在,你秦國亡不了。”秦葵的話還沒有問完便被立在鬼母身側的鬼奴打斷了,語氣並不和善。
若是其他人這麼跟秦葵說話,恐怕就是有十個腦袋也被砍了下來了,隻是,鬼奴是鬼母的大護法,不說他有鬼母這個國師作為靠山,就單單鬼奴他自身的實力,那也是深不可測。
鬼奴的話充滿者不敬,不過,大殿之中那秦葵的十多名心腹大臣將軍卻沒有一人敢上前來指責鬼奴,畢竟人家的實力擺在那兒。
秦葵轉目看了一眼底下眾臣,心中暗歎一口氣,隨即盯著鬼母,開口道“國師,你,,”
嘩,,,
秦葵剛剛開口,這時候,坐在一旁的鬼母突然睜開了眼睛,當然,眾人也看不到她的眼睛,隻是在這一瞬間鬼母那巨大的黑色鬥笠之中亮起了兩團血紅色的火焰。
那血紅色的火焰僅僅隻是亮起了一瞬間便熄滅,黑色鬥笠之中再次恢複了一片空洞的漆黑。
然而,就是這突然亮起的一刹那,眾人隻感覺靈魂都似乎顫抖了一下,仿佛靈魂要掙脫身體撲向鬼母一般,就這麼一瞬間的功夫,整個大殿之中無一不感覺脊背生涼,冷汗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浸透了內衣。
“偉大的國主,華夏軍雖有百萬之眾,不過有本座在此,你不用擔心他們會攻破城池,到時候本座會派出天兵天將助你抵禦強敵。”似男似女的聲音從那鬥笠之中傳了出來。
說完這話,鬼母的身影突然蓬的一聲爆起一團煙霧,待煙霧散盡之時,鬼母已經消失在了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