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王宮中,凱瑟琳放飛了一隻信鴿。
這信鴿撲扇著翅膀,朝著南方飛去,跨越千裏,飛入了王國第一貴族:紫荊花家族的領地,這裏也是凱瑟琳的娘家。
第二,幾十隻信鴿從紫荊花家族的領地內飛出,向王國各地飛去。
第三的夜晚,數波黑衣人從王國的各地冒了出來,向拜倫領主的領地潛去。
同時,當的夜晚,在獅心城中,幾十個黑衣人闖入了城衛官的家中,綁走了城衛官,以及他的全家老。
第四,城衛官突然出現在了王宮門口,哭喊著找到了國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承認了自己收受拜倫賄賂,阻擋杜哲的罪行,請求國王治罪。
國王知道後大為震怒,當場一劍斬了城衛官,同時派人火速前往競技場,召見杜哲。
杜哲受到召見,知道是時候了,他當即對克蕾兒等人道:“晚上做點好吃的,等我回來咱們開慶功宴。”
“……”克蕾兒一臉無語,這杜哲的信心也太大了吧。
其實,杜哲的信心不是沒有道理的,在遊戲中,凱瑟琳做事可是非常靠譜的,一旦出手,那就幾乎不會失手。
否則凱瑟琳在遊戲後期,也不可能把王國從滅亡的邊緣上拉回來。
有個這種隊友,最省心了,杜哲不禁想到,以後要是能把凱瑟琳拉過來,當自己的屬下就好了。
隨後杜哲又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有點異想開了。
杜哲被帶入殿中。
隻見殿中隻有萊恩哈特和幾個守衛,凱瑟琳並不在殿中。
杜哲牢記凱瑟琳的話,裝傻。
他行了一個極其不標準的禮,緊接著就焦急的道:“國王啊,我可見到你了!”
萊恩哈特額頭的血管跳了跳:“咳,這些讓你受委屈了,想不到城衛官的膽子這麼大,居然敢私自在我的宮前攔人,我已經把他處決了。”
在萊恩哈特想來,杜哲接下來應該些“我不委屈,就是怕耽誤了陛下事情”之類的話,然後萊恩哈特在和他客套一番,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卻沒想到杜哲居點了點頭:“我確實委屈了,你知道就好。”
“……”萊恩哈特一陣沉默,突然感覺這話題沒法聊下去了。
“咳。”萊恩哈特趕忙咳嗽一聲,臉色一板轉移話題:“你和拜倫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則麼會鬧到這種地步?”
杜哲當即老老實實的,把拜倫幹的那些好事抖了一遍。
萊恩哈特聽完後,眉頭緊鎖:“杜哲,你的這些事情可有證據?”
杜哲一愣,證據,證據可是都交給王後了,但這話不能和萊恩哈特啊。
就在此時,突然一個守衛走了進來,道:“陛下,有一個人在宮外求見,自稱是杜哲的證人,是杜哲讓他來的。”
萊恩哈特一愣,疑惑的看向杜哲。
杜哲當即怒道:“是我安排的,怎麼了?你這守衛為什麼阻攔?莫非你也想被處決?”
那守衛頓時一腦袋黑線,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他總不能不確認一下就往裏麵放人吧。
“杜哲,不要犯渾!”萊恩哈特一陣蛋疼:“算了,先把證人帶進來吧。”
“是。”那守衛委屈的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沒多久,匪首便被帶入殿中,杜哲驚奇的發現,幾未見,這匪首的精神狀態居然好了許多。
杜哲不禁好奇,這匪首這些在王後那邊到底經曆了什麼?
那匪首衝杜哲點了點頭,然後對萊恩哈特行了一禮:“陛下。”
萊恩哈特點了點頭:“你能證明拜倫的罪行嗎?”
那匪首居然搖了搖頭:“不能。”
“混賬!”萊恩哈特勃然大怒:“杜哲,你們這是在逗我玩呢?”
杜哲也有些懵,劇本不對啊:“喂,你聽清楚了麼?國王是問你能不能證明拜倫的罪行?”
“大人,我聽的一清二楚。”那匪首點了點頭,道:“陛下,拜倫身範謀逆大罪,意圖造反,這種機密的事情,以人的地位,確實沒有掌握到絕對的證據。”
“什麼,謀逆?”國王猛地站了起來,瞳孔劇烈收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杜哲?!”
杜哲此時卻放下了心來,知道這是凱瑟琳的安排,當即一臉無辜的裝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