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前,兩個守衛攔住了杜哲的去路。
“國王打獵去了,不在宮中。”
杜哲眉頭一皺:“國王什麼時候回來?”
“我們也不知道。”那守衛搖頭。
杜哲有些無語,千幸萬苦的趕了回來,國王這老子卻不在。
“算了,那我明在來吧。”杜哲搖了搖頭,便帶著眾人離開了。
杜哲走後,一個身穿黑甲的大漢走了出來,問道:“走了麼?”
此人就是獅心城的城衛官,負責維護獅心城的治安,以及王宮的外圍守護。
“走了。”那兩個守衛點了點頭:“隻是咱們這樣騙他,要是讓國王知道了,咱們怕是要掉腦袋的啊。”
“沒事,國王不會知道的。”那城衛官搖了搖頭。
那城衛官心中卻想道,掉腦袋?真出了事就拿你們兩個上去頂鍋,掉腦袋也是掉你們的。
找個理由擋一下杜哲,拜倫領主就給他十萬金獅幣,這好事他為什麼不幹?
況且拜倫領主可是信誓旦旦的能解決杜哲的,應該沒有問題吧。
城衛官顯然還不知道拜倫派出的殺手已經撲街了。
杜哲出來後,便帶著眾人往他們下榻的酒樓走去,走到臨近酒樓的街口,杜哲突然麵色一變。
隻見遠方的酒樓,此時已經被燒成了廢區,周圍的路人正圍在那裏指指點點。
杜哲頓時感覺一陣揪心,克蕾兒呢?他趕忙跑了過去,向周圍人詢問:“這是怎麼了?”
“失火了唄。”
“昨夜燒的,也不知道因為什麼。”
“我怎麼看你有點眼熟?”
“你是不是那個競技大會的冠軍?”
杜哲不理眾人,往裏衝去,就在此時,突然有一個人叫住了他。
“副團長,這邊!”
杜哲一愣,卻見凱文正在街角叫他。
杜哲快步走了過去:“怎麼回事?克蕾兒呢?”
凱文苦笑著把那晚的事情講了一遍。
杜哲聽完後鬆了一口氣:“人沒事就好。”
凱文道:“跟我走吧,我們現在暫住在競技場,您出走這幾,克蕾兒團長可急壞了。”
……
競技場中,克蕾兒緊緊的抱著杜哲,死也不肯撒手。
杜哲感受著懷中的溫熱,也緊緊了手臂,先前見到那燒毀的酒樓,心中的擔憂,讓他再一次意識到了克蕾兒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菲歐娜滿臉幽怨的站在旁邊,杜哲平常碰都不讓她碰一下,卻這樣抱著克蕾兒,這差距待遇也太大了。
“你倆夠了啊,在抱就長在一起了!”
“不夠!”克蕾兒把腦袋埋入杜哲懷中:“長在一起最好,以後就不用分開了。”
菲歐娜大怒:“能不能談談正事,回來就抱在一起,你們倆個到底還要膩多久?”
聽到此話,杜哲把克蕾兒從身上拽了下來:“也對,談談正事吧,城中這些都發生了什麼?咱們先交換一下信息。”
克蕾兒白了菲歐娜一眼,有些不舍,卻也正經了起來,當即和杜哲講起了這些的遭遇。
兩人交換情報後,杜哲眉頭緊皺。
“你是,那晚你們遭受襲擊的時候嗎,城衛隊根本就沒出現嗎?”
克蕾兒點了點頭:“對,而且事後,城衛隊的調查也明顯在敷衍了事,酒樓被燒,也讓定性成了意外失火。”
杜哲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這裏是獅心城,王國的首都,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城衛隊居然這個態度,他們八成是受了拜倫的指示。
這也就是,城衛隊和拜倫領主勾搭在一起了。
等等,這麼一想,他在王宮門口被擋,有可能也是被拜倫安排了。
算了,等明在去王宮看一下吧。
第二,杜哲再次來到了王宮門口,不出意外的再次被擋了。
杜哲沒有多什麼,轉身回了競技場。
回到競技場後,克蕾兒就迎了上來:“我剛剛讓凱文去打聽了,國王這些並沒有出城,看來那些守衛是在故意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