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王寒的一腿之力何其強大,直接讓樊鍾的整個人身形頓時矮上三分。與此同時,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從樊鍾身上而發。
王寒絲毫不敢大意,雙腿如剪,徑直絞向樊鍾。
樊鍾全身肌肉道道鼓起,抬頭時,雙目有血絲浮現。全身氣息大漲時,腳掌猛然在腳下一踹,整個人徑直架住王寒的單腿,發力時,將其向後推去。
轟隆。
王寒隻感到一股強大的氣勢狂奔而來,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已經靠在了身後的白蒙蒙的晶壁之上。
那是禁製之力。
這一撞,整個晶壁狂閃個不停,控製陣法的管事臉色大變,見狀不敢大意,雙手連連揮出,發出道道光華,來加持陣法。這才將晶壁漸漸的穩定了下來。
王寒隻感覺到全身湧入無數的紫色氣勁,這氣勁進入身體後,自己的肌肉竟然有些微微酥麻。
當下他心中一驚,兩者交手後,他也是看出,這樊鍾肉身之力很是強大,隻怕比起他,分毫不差,再加上其強悍的格鬥技巧。王寒並未占到什麼便宜。
不過他也算是戰鬥經驗及其豐富之人,雖然仍未動用靈力,但全身大自在訣在體內猶如開閘的洪水一般,所過之處,身體中的不適,正快速的消退而去。
王寒大口吸氣時,雙腿繃緊,陡然向下一壓,同時雙手化爪,徑直朝下一抓,就抓在樊鍾的肩膀之上,雙手猛然一提一分,就將其雙臂微微錯開,單腿猛然發力,直接就將樊鍾猶如一葉枯枝一般掃了出去。
這樊鍾的氣勢是欲強更強,若是被其占據了上風,則自己將再也沒有翻手的餘地。必須要打斷這種節奏。這樣的道理他懂。
“不打了,不打了。師兄認輸了,你真是個怪物,我們這般下去。恐怕也很難見到勝負。”樊鍾穩定住身形後,突然一擺手,就張口道。
“師兄煉體術獨到,師弟佩服,隻怕在宗門之中,也鮮有人能在體修上比得上師兄。”
王寒略微一怔,有些詫異,但隨後也搖一抱拳,開口道。
這話他倒說的很是誠懇,這次的比鬥,兩人看似平分春秋,其實則不然,甚至,自己是一直落在下風。若是這般再鬥下去,恐怕落敗的還是他。當然,這是他不動用靈力的情況下,若真是生死相鬥,就算是樊鍾有什麼底牌,他也自信最低可以全身而退。
“嘿嘿,師弟何必如此謙遜,師弟體法雙修。短短修煉十幾年,便能有這般成就,師兄是遠遠不如。若是師弟動用靈力的話,師兄估計早就落敗了。”樊鍾也不沮喪,說話時翻手取出一件衣物套上,略微有些自諷的道。
“額。”王寒騷了騷頭發,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得了,既如此,師兄我就回去了,等過段時間,我再去拜訪師弟。”樊鍾大嘴一裂,朝王寒一抱拳,就徑直順著禁製的裂口揚長而去。
王寒目光在其餘幾個擂台上一掃,正準備回到住處,突然神色一動,翻手取出一枚令牌,令牌正自行嗡鳴不停,當下他靈力一注,登時腦海中就響起了滿執事的聲音。“王寒,速來。”
聲音在腦海消失後,令牌上的嗡鳴抖動接著也消失了。王寒略一猶豫,就徑直朝滿執事的院落而去。
“什麼,婚姻。”等到王寒來到滿執事的庭院後,聽到了事情的原委,登時便被這個消息給雷倒了。有些失聲的再次重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