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隻是怔怔的看著麵前的石門,略微有些愣神,王寒也沒著急,單手一拍儲物袋,手中便出現一枚白色的丹藥,被王寒張嘴吞下,之後就運轉靈訣恢複起自身的靈力。
無論怎麼樣,自己保持充沛的實力才是王道。
而就在兩人各懷心事的時候,身外的峽穀外則出現了五個人,正是鷹鉤鼻中年人一行。
經過快速的趕路,五個人也算是緊趕慢趕來到這片峽穀。
“族叔,你說冷家那賤人來到了這片溶洞之中,這裏大大小小幾百個溶洞,這要如何去找?”身後那名身穿綠袍的年輕人略有些焦急的看向鷹鉤鼻中年人。
“你啊,做事就是太毛糙,你看你堂兄,什麼時候你才能獨當一麵!”鷹鉤鼻中年人略一歎息,輕輕的搖搖頭。
綠袍青年臉色一紅,雙目深處隱隱露出一絲憤怒,不過隨即便頭顱一轉,很快的便把這摸憤怒給壓下去了。
正在打量眼前溶洞的眼眸幹淨的青年淺然一笑,擺手道:“族叔繆讚了,眼下既然不知道那丫頭進了哪個溶洞,事不宜遲,咱們還是趕快下手去找比較好。”
身穿淺灰色衣袍的隨從接口道:“少爺,咱們在這裏守株待兔豈不是更好?”
“就是,萬一咱們進了溶洞,那賤人在從其他溶洞出來,咱們還不是撲了一場空?”綠袍青年好像是自己出的注意一般,略微揚揚下巴。
“不妥,既然是冷家特意安排的地方,就怕狡兔三窟,另外隱蔽出洞之地,那樣反倒落了下乘。”眼眸趕緊的青年看著麵前的溶洞,略微搖了搖頭。
“好了,都別說了,就按照川兒的思路,我們先去溶洞找上一找,另外我離他們近了,能更清晰的感覺到他們的位置,事不疑遲,咱們這便出發吧,這次覺不能讓那小丫頭再跑了,殺了我燕家那多子弟,我要他受盡恥辱的死。”
鷹鉤鼻中年人嘴角掀起一抹猙獰,語罷便大步朝麵前的溶洞而去,身後的幾人也隻能趕腳跟上。
卻說寒月約莫愣神之間看了麵前的石門大約半個時辰之後,才一整理道袍側臉朝王寒勉強一笑道:“王兄,待會跟緊我,切莫亂闖。”
說完寒月雙手又眼花繚亂的向石門打出道道印記。
直到一刻鍾後,寒月額頭已經隱隱能看到汗珠,方才雙手一垂,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麵前的石門。
就在這時,麵前的石門上的紋路一顫動,便猶如蝌蚪般旋轉起來,下一刻竟然齊齊彙向石門的中央,不一會竟然在石門的中央形成一個暗槽。
寒月看到暗槽,心中一喜,一拍儲物袋手中便多了一個散發著瑩瑩玉石的東西,看起來似石非石,頗為的賞心悅目。
寒月隻是眼睛一掃麵前的暗槽,便將玉石放在了暗槽之中。
而就在玉石剛剛放入其中,玉石一個模糊便與石門融入了一起,之後石門便轟隆隆的響動,竟然一點點的打開了。
王寒看也不看的身子一晃,人便來到了寒月身後,緊隨著寒月一步踏入其中,毫不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