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我這便去麵見錢老。”王寒微微的點點頭,心中也沒細想,便欲向後院而去,
“師兄留步,錢老已經閉關,曾吩咐若師兄回來,可前往馬執事之處聽任安排。”盧飛的聲音在不緊不慢在其後傳來。
王寒目光微動,腳步不自覺的一頓,偏頭看向盧飛,不知為何恰巧看到了盧飛眼中的一絲陰霧。
不過當下他也並沒有什麼表示,淡淡的應了一句,人便直接回到了住處。
出門了一個多月,房間中仍然與走的時候一米一樣,略微查看了一圈之後,他才將心中的擔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在房中默然盯著錢老的房子片刻之後,他便直接來到裏屋躺在了床榻之上,不知為何,從他走的時候便發覺錢老有些不對,隻是具體的他又感覺不出來。
按說他現在回來了,這盧飛也是應該可以回去了,但從盧飛的話語,他感覺根本不是這回事。
沒想通,他便將此事拋在了腦後,也隻有等秦師姐來了之後,他先去探探口風再說。
眼下比較著眼的應該就是宗門大比,無論是宗門,還是修仙界,一切都是看實力說話,他對自己的修煉速度還算滿意。
他現在已經是養氣五層巔峰,也是隱隱能摸到六層的邊緣,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在大比之前,他應該能衝擊到養氣六層,這樣一來自己的成績也不至於太過慘淡,至於宗門大比的前十成績等等,他還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眼下想這些很不現實。
躺在床榻之上,他也是慢慢的就進入到了夢鄉。
一個多月以來,這也是他睡的最為香甜。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日的早晨,經過一夜的睡眠,精神已經恢複了大半,少了心中的束縛之後,他隻覺得神清氣爽,等到衣冠穿戴整齊之後,他便直接推門而出。
站在房門前的院落之中,他才猛然想到自己已經無需去做這些事情,長久的習慣,讓他每天一早都要照料這些花草,眼下也隻是下意識的。
略微苦笑的搖搖頭,王寒一翻手便從儲物袋中翻出短劍,現在他也早不是之前畏畏縮縮,儲物袋被其光明正大的掛在了腰間。
可惜的就是手中的短劍分為了兩折。不過隨機他就釋然了,相對於失去的,他得到的更多,心血來潮之下,他便用那支斷劍練起了劍法。
這也是曾經他每天早晨必做的,劍法隻是很很普通的,不過在他的手中確是練習的一絲不苟,行雲流水。毫無做作之意。
一炷香之後,王寒臉上已經有了一些潮紅,等到練習了三遍之後,他便隨手收了斷劍。這才一臉笑眯眯的看向早已來到身邊的盧飛。
盧飛看到王寒腰間的儲物袋,眼中閃過一道貪婪的目光,隨後便被其隱藏了下去,看到王寒收功之後。才幹笑兩聲道:“師兄劍法飄逸,小弟佩服。”
這些也隻是基礎劍法,談不上高深。師弟也很容易做到。王寒臉色不變,話語也是不鹹不淡。
盧飛臉上一紅,幹笑了幾句。
沒搞清錢老的心思,他並沒有心思與盧飛多聊,略微一打招呼,人便回到了住處。
隻是他沒有看到的是,盧飛看向王寒離去的身影,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王寒回到房間,便盤膝在蒲團之上,一摸下巴,腦中也是念頭急轉動,馬執事的事情可以先不急。
眼下最為惹眼的就是他儲物袋中的那二十個玉瓶,此事若是被其他人知曉,隻怕他不一定有實力留得下來。
說到底還是自己的實力不濟。眼下當務之急是先提升自己的實力。想到儲物袋中的玉瓶,饒是王寒定力非凡,眼中也是閃過一抹火熱,當初蘇陽的話語也是重新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注意打定之後,他便不再猶豫,單手在儲物袋上一抹,王寒手中便多了一疊陣法,被其單手一甩,雙手一掐靈訣,陣旗便急速在四周旋轉起來,兩個呼吸之後便陡然消失不見。
接下來,王寒便翻手取出一大把靈石,雙手一結印,手中靈石按照一定的陣法揮灑在四周,靈石一出,也是詭異的消失不見。
不多久周圍土黃色的光暈升騰開來,下一刻便將王寒掩蓋了下去,從外再也看不到了他的身影。
這一次王寒是下了血本,事關重大,當下全力將六盤陣的威力催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