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有幾分可信度,她也並不確定。
“那現在怎麼辦?”
淨善問道。
“以至親之血滋養,同時我需要你們在一旁引導,以免小夭體內真氣暴亂。”
夜清說道。
這件事必須盡快了斷,多拖一秒鍾,那些雄厚卻得不到疏通的力量就會對夜夭的身體多造成一份傷害。
而此次夜夭受傷,基本上調動了大部分內力去修複傷口,因此她們控製起來也容易得多,是個絕好的機會。
“我們倒是沒問題,可以之親之血滋養是個什麼法子?”
淨善反問道。
他覺得不安心,這法子不會對夜清有什麼危害吧。
要是到時候夜清出了什麼事,夭兒醒了怕是會弄死他的。
“不過是需要我一碗血做藥引罷了,不用擔心,最多會虛弱兩天。”
夜清笑了笑,輕描淡寫的說道。
“不過倒是你們,以真氣入體時切要小心,小夭體內真氣霸道強橫,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被反噬,盡量溫和些,不要用力過猛。”
夜清反複叮囑。
“好,知道了。”
淨善鄭重地點點頭。
“那我們需要做什麼準備嗎?”
夏冰緊張地問道。
她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緊張自然是在所難免的。
而且到時候,會出什麼狀況,誰也無法預料。
“先好好休息吧,補充好精力,我們今晚開始。”
夜清看著兩人說道。
淨善和夏冰點了點頭。
待兩人走後,夜清才斂了多餘的表情,徑直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小夭,你放心,姐姐一定會讓你平安無事的。”
看著躺在床上,脆弱的像個瓷娃娃似的夜夭,夜清更加堅定了內心的想法。
雖然夜夭現在身體並無大事,可是沒了武功傍身的夜夭,無異於走在鋼絲上,每一步都危險重重。
且不說暗中有多少人盯著她,就拿今日之事來說,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罷了,居然也能傷了夜夭。
若是夜夭無恙,怎麼可能這都躲不過去。
她不能讓夜夭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沒有一點自保之力。
哪怕是要了她的命,她也願意。
夜夭大概是身上疼的緊,即便是在夢裏也不安穩,眉頭死死皺著。
夜清見狀,悄悄往人嘴裏塞了一塊蜜糖。
果然夜夭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還砸吧砸吧了下嘴,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貪吃鬼!”
夜清好笑地看著睡夢中給也不老實的人,又拿著毛巾給人擦了擦汗,這才離開,準備一些過會要用的藥材。
這些可都是夜清熬了好幾夜,通宵研究出來的。
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看著麵前的普通碗,夜清深呼了口氣,調動著體內的內力,緩緩拿起一旁放著消過毒的小刀,朝著手心便劃了一刀。
瞬間鮮血爭先恐後的從握緊的手心中緩緩流了出來。
盡數落在碗裏,整個房間彌漫著濃濃的藥味和血腥味。
待碗已經盛的滿滿當當,夜清的臉色也肉眼可見的蒼白了起來。
這個人站都站不住,隻能扶著桌沿,緩了緩眩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