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經給了他一次機會,他怎麼還想找虐,找不自在呢!難道,他不知道不作死就不會死嗎?
“有事,當然是有事!”柳猴子嘴唇與牙齒緊緊地咬著,摩擦之間時不時地有聲響傳出,咬牙切齒。雙眼噴火怒瞪而出著。一副有深仇大恨的表情。
怎麼可能會沒事?他可是辱罵自己,辱罵自己身後的王子、師尊。此仇已比天高,絲毫不遜色於殺父的恨天之仇。
“哦!什麼事,你說!”神秘黑袍者淡淡道。
柳猴子:“………………”
這是什麼意思!辱罵了也就算了。可是,你為何還要露出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難道你想要一笑而過,不了了之嗎!世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便宜的事啊!
柳猴子深呼一口氣,義正言辭道:“我要你道歉,向我、向王子、向我師尊道歉!”
“道歉?”眼皮一挑,黑袍者露出疑惑之色,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這句話宛若擁有巨大的魔力一般,如龍吟如虎嘯傳遞開來,激打在虛空之中,雖是無形,但是眾人都能感覺到虛空炸開,無數的火花激射出去,一股濃濃的火藥味,彌漫著全場。
一方是神秘的黑袍者,一方則是琅邪王子。
柳猴子隻感覺自己的頭腦似乎不夠用,甚至是停止運動。他問我為什麼要道歉,難道你不該道歉嗎?憑借你剛才侮辱我等之話,足夠讓你死上千萬次。
“為你剛才說的話,道歉,向我們道歉!”柳猴子厲聲道。
“剛才的話?什麼話?”神秘黑袍者再度疑惑。
柳猴子:“………………”
琅邪:“…………………”
全場眾人:“………………”
見過狡辯,可是沒有見過這麼狡辯----直接裝作什麼都沒做!這不顯得低級嗎!難道,一句為什麼一句什麼話,就真的能夠將所有的事情都撇開嗎!這不現實啊!
可是,放在這裏,卻一點都不顯得低級。首先,神秘黑袍者出來前,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給全場眾人一絲的壓力,再者進來之後,是一身黑袍,頓時增加了其神秘程度,再接著,琅邪王子出身相迎,一副感動天地之淚,一霎那全場寂靜,那神秘之氣更甚,巨大壓力更重。
從而導致,整個全場的人都被他的其實給壓了下去。主宰全場,將他人的宮殿變化成自己的主場。一舉一動之間。都能牽扯眾人的眼球,集眾人之力壓在一人身上,那一股壓力別談有多大。
就算是此時的黑袍者,顛倒黑白,說一是二,眾人也不會感覺一點的不妥,更何況是為自身狡辯呢!人之常情。
因此,這將一切事情撇清,一笑而過,不了了之,一點都不低級。
柳猴子啞然,不知道怎麼說。
什麼話,能有什麼話,就是那些話,辱罵我,辱罵王子,辱罵師尊的話呀!
柳猴子道:“就是……就、就是那些話啊!”他隻恨自己當初怎麼不多讀點書,增加點口才,就不會像如今這樣了----有理說不清呀!
黑袍者道:“就是那些話?什麼話!你能不能說清楚啊!一次性,OK?”左手上打了個手勢,詢問著。
OK?什麼意思!柳猴子不懂,但是他能夠聽出對方的鄙夷。這讓得他非常的不爽。
自己是有理的一方,自己是受害者,自己應該是在申訴,怎麼角色變換了,咋感覺他是有理的一方,是受害者一人,是他在向自己申訴!這究竟是在怎麼回事!
他再度恨自己,這一次更是連自己的父母給恨上,他們咋就不給自己生一個聰明的頭腦,現在好了,一個頭兩個大!
“哇呀!”
柳猴子一聲怪叫,聲嘶力竭,仿佛是用盡全身力氣喊出來一般。
“就是剛才辱罵我等的那些說!說我是在耍雜技當猴子花拳繡腿!
還有,說我不是什麼大師,我師尊不是什麼宗師!
以及說招攬我等的琅天大王子不是什麼好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