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剛剛回到家中的謝偉利,立即瞪大了雙眼:“爸,你這話說得,我到現在才知道這事,又哪裏會牽涉其中?”
跟著謝偉利的腳步,謝吉利也連忙將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沒有,我跟這事沒有任何關係,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相比之下,謝偉利的兒子謝文博,也就是謝寶彪的長孫,則是滿臉嚴肅的說道:“爺爺,別說我們跟楚天鳴,並沒有什麼血海深仇,也就用不著如此瘋狂,就算我們真的想要置楚天鳴於死地,似乎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更沒辦法弄出如此大手筆。”
說著,深深的吸了口涼氣,謝文博又繼續補充說道:“想想看,幾十支衝鋒槍,兩支狙擊步,甚至還動用了火箭彈,別說是我們,就算的黃家大少,恐怕也沒有這樣的能耐吧?”
“嗯……”
聽到這一席話,謝寶彪立即點了點頭,其實他也清楚,家中這些不肖子孫,都跟楚天鳴有點嫌隙,但也不至於惡化到這種程度。
更何況,誠如謝文博所言,就算家中這些不肖子孫,真的有什麼想法,估計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更加沒有這樣的能耐。
於是,拍著謝文博的肩膀,謝寶彪當即深深的歎了口氣:“文博,爺爺必須承認,你腦瓜子很靈活,可就是靈活過頭了,如果你能像亞麗那樣腳踏實地,謝家未必不能更上一個台階。”
“爺爺……”
此言一出,謝文博不免露出幾許愧疚的神色,以前為了所謂的前途,為了所謂的背靠大樹好乘涼,他一門心思的,想要撮合謝亞麗和黃展鵬,結果,這事不僅沒成,反而鬧得家裏雞飛狗跳,甚至還荒廢了他好幾年時光。
後來,謝亞麗去了南湖,家裏算是慢慢回歸了平靜,謝文博每每回想起此事,都有種悔不當初的感覺,他三叔三嬸過早離世,單單留下一個謝亞麗,本該得到他們格外的寵愛,結果,因為他們的一己私欲,差點將謝亞麗逼上了絕路。
當然,更多的還是羞愧,憑借自己的能力,謝亞麗一介女流,都成為了某支神秘部隊的教官,最近這一年多的時間裏,華夏發生的幾件大事,幾乎都能看到謝亞麗的影子,反觀他這個大老爺們,卻仍舊是一事無成。
正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望著眼前的老爺子,謝文博不由得苦澀一笑:“爺爺,我現在算是明白了,投機取巧,趨炎附勢,那些都是旁門左道,終究成不了什麼氣候,若想真正成就一番事業,還得靠自己的努力。”
“對,俗話說得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要想成就一番事業,絕對沒有捷徑可走,還得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上去。”
說著,稍微沉吟了片刻,謝寶彪又繼續沉聲說道:“爺爺不是要打擊你,而是希望你能明白,亞麗能夠走到今天,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甚至幾度丟掉了小命,這點,你真的要跟她學習。”
“爺爺,話不多說,接下來的日子裏,您就看文博的實際行動吧!”
麵對謝寶彪這語重心長的教導,謝文博立即拍了拍胸口,浪子回頭金不換,他才二十幾歲的年紀,還有大把的時間去證明自己。
“很好,很好……”
對於此時此刻的謝寶彪來說,如果能夠借助這個機會,點醒自己的這個孫兒,那無疑是謝家莫大的幸事。
隻不過,想到眼前的事情,謝寶彪又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楚天鳴這次遇襲,性質可以說是相當惡劣,要知道,楚天鳴不僅與陳家和楊家關係匪淺,而且還是現役軍中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