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花順牌麵說話……”
這一刻,相比幾位當事人,美女荷官似乎更為緊張,以致於連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抖。
“呃……”
聽到美女荷官這麼一說,楚天鳴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凝重,隻見他摸出一支香煙叼在嘴裏,當即衝著美女荷官輕聲問道:“請問,在這之前,我能不能抽支煙先?”
“可以,您完全可以把這裏當成家裏。”
麵對楚天鳴的詢問,美女荷官連忙認真的點了點頭,能夠進入這裏的人,都是她們這艘遊輪的貴客,更何況,還是坐在這張賭桌上的人?
“呃……”
得到美女荷官的點頭,楚天鳴不僅沒有露出絲毫的笑意,反而略顯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在家裏,為了抽煙這事,我不知道跪了多少次遙控器。”
“噗嗤……”
此言一出,美女荷官頓時笑得花枝亂顫,緊張的情緒,瞬間一掃而空,不過,考慮到手頭的工作,美女荷官隻能咬著紅唇,強行將笑容收了回去。
“哈哈……”
相比美女荷官的矜持,對麵的米娜卻是笑得極為放肆,這混蛋,還真不是一般的有趣,今天雖然沒能贏得至尊賭王的稱號,甚至還輸了一大筆錢,但是,能夠遇到這樣的家夥,似乎一切都值得了。
與此同時,在聽到楚天鳴的這句妙語之後,四周的觀眾席上,立即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笑過之餘,大家又不禁遞來一個崇拜的眼神,在眼下這個時候,楚天鳴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這份淡定,著實不是一般人所能擁有的。
“語冰,你真有這麼狠?”
同樣,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沈豔紅連忙望著身邊的秦語冰,當即遞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紅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混蛋就是這樣,整天沒副正形,所以,他說的話,能信麼?”
麵對沈豔紅的注視,秦語冰頓時尷尬得不得了,這混蛋,竟然將自己說得這麼不堪,不行,等他結束比賽之後,一定要好好教訓一頓。
“嘻嘻,無風不起浪,事出必有因,那混蛋既然都這麼說了,肯定不是空穴來風。”
“你……”
看著沈豔紅的滿臉壞笑,秦語冰真心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發誓,她擰過某人的耳朵,掐過某人的大腿,但絕對沒有讓他跪過遙控器。
不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秦語冰又立即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那混蛋,整天吊兒郎當的,誰知道他有沒有背著我亂來,所以說,指不定他說的不是我,而是別的女人。”
“呃……”
此言一出,使得沈豔紅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於是乎,急忙撇過頭去,繼而茫然的掃視四周,沈豔紅連忙低聲說道:“算了,不說這個了,還是繼續看比賽吧。”
“嗯……”
聽到沈豔紅這麼一說,秦語冰似乎這才反應過來,於是,同樣抬起頭來,繼而將視線投向場中那個熟悉的身影,秦語冰的雙眸之中,悄然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小子,別說我沒提醒你,限定的時間快到了,你若是繼續這樣拖下去,隻會對你更不利。”
在一片哄笑聲中,埃爾森的臉色已然變得陰沉如墨,在他看來,楚天鳴無非是在嘩眾取寵而已,所以,早已看楚天鳴不太順眼的他,自然不會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呃,輪到我說話是吧?”
煙霧繚繞之中,盯著眼前的牌麵,楚天鳴立即皺起了眉頭,很顯然,這是個艱難的決定,不僅決定著至尊賭王的稱號,而且還牽涉到幾千萬乃至上億的輸贏。
“嗬嗬,小子,梭哈吧,同花順,好大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