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兄,你我之間也幾十年的交情了,現在就麻煩請葉天出來一趟。”蔣大祖咄咄逼人,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步塵風眉頭緊鎖,淡淡道:“蔣兄,可否先告知我,找葉天,究竟所為何事嗎?”
不等蔣大祖開口,一邊的蛇尊者便冷哼了一聲,道:“我們來找他,當然是為了拿解藥!”說著,蛇尊者便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出來。隻不過經過他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反而說成是葉天主動去找蔣一飛的麻煩,持強淩弱,還給他們吃了毒藥。
待到蛇尊者講罷之後,步塵風問道:“那現在一飛在哪裏?”
蔣大祖冷哼道:“一飛身中劇毒,我怎麼敢輕易帶他過來?”
此時,在蔣大祖和步塵風唇槍舌戰的爭論時,常飛也是跑到了訓練場上,將蔣大祖興師問罪的消息,告訴了葉天。
待到聽罷後,牛空山叫道:“他娘的,那個蔣一飛給我們下藥的事情就不和他計較了,反而還敢主動找上門來!”
說著,牛空山捋起了袖子,叫道:“那咱們還猶豫個什麼,過去打他娘的!”
常飛連忙道:“不可,千萬不可,蔣大祖是F特警四大長老之一,身份和地位都不一般,要是把關係鬧僵的話,恐怕……”
說著,常飛望了葉天一眼,似乎是在征詢他的意見。
葉天微微一笑,道:“既然蔣大祖來了,那就去會會他!”言罷,便朝著會客室走去。
牛空山是唯恐天下不亂,看到葉天要去,更是興奮的叫道:“一起去!”
陳劍生一言不發,卻也跟在了葉天等人的身後。
常飛望著這三人的背影,臉上苦笑不已。這三個人湊在一起,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之前葉天已經和良無極鬧翻,現在要是再結下蔣大祖這個對頭的話,以後想要在上京立足,可就有些困難了。
常飛自幼在上京長大,對於各方麵勢力集團的情況自然很了解。在他看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忍的時候便忍。他這樣做,當然也是為了葉天考慮。
但是葉天、牛空山和陳劍生這三人,可個個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別管你是誰,隻要招惹了他們,就別想安寧。別說是蔣大祖,今天就是蔣大祖爺爺的爺爺來了,葉天也照樣是該怎樣便怎樣。
很快,葉天三人就已經來到了會客室。
此時,蔣大祖正陰沉著臉。蛇尊者則是在一邊添油加醋,說葉天如何憑著自己的身份,欺壓弱小。
步塵風自然知道他說的是假的,隻是一時不便揭穿。
就在蛇尊者說的天花亂墜,唾沫亂飛的時候,葉天忽然走了進來:“編的不錯,繼續。”
聽到葉天的聲音,蛇尊者臉色一變,抬頭望去,果然看到葉天已經走來。他是打心眼裏就害怕葉天,如今看到他出現,到了嘴邊的話,是再也說不下去。
“喂,葉天讓你繼續說下去呢!”牛空山笑道:“你是聾了,還是啞了?”
“蛇尊者,既然如此,你不妨繼續說下去!”此時,蔣大祖冷冷道。
葉天瞄了他一眼,看到對方是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時,便料定他就是蔣大祖。
蛇尊者有蔣大祖在一邊撐腰,底氣足了不少,又道:“葉天仗著自己是F特警的榮譽長老,欺壓弱小,我和一飛少爺也沒有招惹他,可是卻被他一頓毒打,更是被他強迫的服下了毒藥。”
“七日必死丸嗎?”牛空山忍不住插了一句。
蛇尊者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道:“就是,葉天強迫我們吃下的正是七日必死丸!”
牛空山搖了搖頭,一臉感慨的說道:“七日必死丸,那可是無比霸道的毒藥,不管是誰服下,七天之內必死,聽說中毒之人穿腸爛肚,渾身皮肉腐爛,可腦子卻十分清醒,如此過個三五天,才會死掉。”
說著,牛空山故意露出一副同情的目光,望著蛇尊者,道:“老兄,既然你中了七日必死丸的毒藥,我看你還是盡快的自己了斷吧,也免得承受那痛苦。”
蛇尊者原本也是個聰明之人,隻是一開始他就被葉天唬住,當真以為那七日必死丸藥性威猛。如今在聽到牛空山胡言亂語了一番,更是深信無疑。想起自己稱霸一方,卻也死在這毒藥之下的時候,蛇尊者臉無人色,手腳也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其他幾人聽著牛空山大放厥詞,自然知道他是在胡吹。可是蛇尊者卻身處其中,根本覺察不出來。
就在此時,一直沉默的蔣大祖忽然冷冷喝道:“說夠了麼?”
牛空山一愣,扭頭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們要想聽,那我就繼續說。”
蔣大祖冷哼了一聲,持著自己的身份,沒有理會牛空山,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葉天的身上:“葉長老,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