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蠟出門遇數珠,白太湖怒打潑皮(1 / 3)

四年後。

早春三月,春寒料峭。葉蠟心中難過,夜夜睡的都不安穩。

又是驚醒的,這樣的日子是難捱的,去摸枕頭邊的眼鏡,摸了兩下,隻把手收回來了,平躺在床上眼睛也不眨,緩神想起了家,心不知道飄到哪去了。

又躺了好久,感覺餓的受不了。

“巴林……巴林!”葉蠟隻扭頭對外間高喊了兩聲。見沒有聲響又伸手瘋狂去拉床邊的繩子,一陣鈴鐺狂響聲。

聽見了隔壁慌亂的腳步聲,葉蠟才把手收回被子裏,安心的把眼合上了。

葉蠟是一個筆記放在床頭才能安心睡著的高三學生。

仨兒月前,一朝穿越沒想到,成了個不良於行的植物人,走路都要人扶,又是個女扮男裝的。

這身體虛弱的很,動不動就一陣暈。葉蠟是時時刻刻需要別人看管。

隻如此算了,也能落得一個相府公子的身份,好歹吃穿不愁。

還就這丞相府的處境是一言難盡。

原身爺爺是開國將軍,跟隨先皇立下汗馬功勞,封為列侯。然而不久仙逝,留下孤兒寡母,女缺家將軍府多年來受盡欺負。

之後大伯世襲了侯位,現在就在家帶發修行,閉門不見客。

自家爹爹自考功名高中,奮鬥二十年官拜丞相,而現在癱瘓在床。

叔倒是健健康康就是啥也不會,在家混吃混喝。

就隻有正在邊疆打仗的哥哥撐得住場麵,隻可惜跟自己不是一個媽生的。自己能不能靠得上還得兩。

自己中毒昏迷多年,剛剛醒來,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

剛剛出了房門,才知道原來下人丫鬟們,對自己也都多不待見,隻原來原身一直唯唯諾諾的,任人欺負。

雖然是嫡子嫡孫,隻母親吃齋念佛對房中事,很少念管,沒有實權。自己又軟弱。

何況自己已經昏迷多年,庶兄在邊關又連連告捷,而父親並不是一個非嫡不立的人,自己的位置,舉步維艱。

這一離開了骨肉親人,開始不覺得,隻幾日後,不自覺淚往外泛,心中憂傷。

提不起精神來。

起來梳洗,又看著鏡中一張跟自己差不多年紀的臉,心裏痛苦也略略緩和幾分。

既來之則安之吧。

“二爺。”巴林把手裏端著的洗漱用品放在桌子上,又嘿嘿笑著,來扶葉蠟。

葉蠟隻死盯著他看,他每都起的比主子晚,葉蠟沒過他,可現在這都快中午了,他也該不好意思了吧。

顯然他沒櫻他還給葉蠟的隻有他露著兩顆兔牙的笑臉。

葉蠟走兩步還是行的,但是太費勁了,磕磕絆絆的。她就不願意自己起床了,在懶這個問題上其實這主仆兩個其實是一致的。

三月前剛剛醒來時,一睜眼就感覺腰疼,嘴裏更渴,想起來喝口水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