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卻不慌不忙,勝似閑庭信步,腳下的步伐一步接一步,出奇的快,黑衣人根本跟不上他的步點。
“要趁我姐夫有難偷襲,麻痹的,老子弄死你們!”
下定決心,秋風就已經開始反擊,秋風的武功遠在這幫斷刀門弟子之上,取他們的性命易如反掌,不過秋風雖然發狠,最後的一擊還是手下留情,不出五分鍾,地上已經躺倒一片,都是斷刀門的弟子。
“把他們都綁起來送警察局,跟李局長說清楚,就說是要殺害我姐夫林晚農的,知道嗎?”
秋風剛說完,三虎、大壯率領一群保安七手八腳的將黑衣人都綁了。
“李主任,林晚農他…。”
見黑衣人被弟弟打發掉,秋意濃暗暗鬆了一口氣,不過現在還不是她放鬆的時候,因為林晚農的問題不但很嚴重,更要命的是秋意濃還不好意思跟李玉山明說。
“哦,對了,我師父怎麼樣?”
李玉山隻顧著跟保安一塊拚死守門,這下才想起師父還在高燒昏迷之中。
說完,李玉山在前邊一路小跑,秋意濃姐弟倆隨後緊跟。
床上的林晚農呼吸急促,雙目緊閉,臉紅得跟柿子似的,卻沒有汗水流出,李玉山還沒有注意到師父的小帳篷,秋意濃因為早知道異常,目光不自覺的去瞅林晚農的那個部位。
秋風跟姐姐心意相通,循著姐姐的目光望去,頓時發現姐夫的異常。
“李主任,我看姐夫的小didi不正常。”
秋風雖然不是醫生,但他是個男人,見過強壯的,沒見過這麼強壯的,筆直朝天,跟棍子似的,估計誰挨著都會被灼傷。
經秋風這麼一說,李玉山頓時呆立當場,作為嶺南名醫,這點問題他還是能找準原因的,肯定是自己的千年人參起作用了,而不是他跟秋意濃所診斷的應激反應。
現在怎麼辦?李玉山很清楚,中醫講究陰陽平衡,攝入體內的營養過剩,必須得及時宣泄,要不然積聚在一塊就很麻煩。
李玉山伸手搭在林晚農的脈門上,師父體內的真氣充盈,可以真切的感覺到陣陣如潮汐般激蕩,必須盡快疏通經脈!在李玉山看來,師父的武功應該早已經打通任督二脈,如此最好,隻要針刺經絡,將真氣疏導至全身,就無大礙。
李玉山熟練的拿出針灸,在林晚農的任督二脈之間的穴道輕巧的旋針刺入穴道, 就在這時候,林晚農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緊接著嘔出一口鮮血。
眾人無不大驚,李玉山更是一屁股坐到地上,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
“啪啪。”
醒悟過來的李玉山毫不客氣的狂打自己兩個耳光,緊接著淚流滿麵,失聲大哭。
“李主任,你這是幹嘛?”秋意濃大惑不解,林晚農昨晚也曾經嘔血,此番再次嘔血不一定是針灸的緣故。
“師父體內的銀針一定位於與任督二脈相通的經絡,所以我的針灸才會刺激到他再次嘔血。”
李玉山說完,抬手又要打自己的臉,被秋意濃跟秋風拉住。
嶺南最著名的醫生都束手無策,秋意濃除去手術,對林晚農的病也是毫無主意,大家一時陷入沉默。
“應該盡快通知姐夫的家人知道。”
秋風一語點醒夢中人,雖然秋意濃對秋風的稱呼並不感冒,但這種緊急情況下,並沒有出言訓斥秋風。
李玉山掏出手機,撥通林庚的電話,跟他大體一說林晚農的情況,老爺子急的不行,不多時跟周碧君、以及在林家養傷的徐薇匆匆趕來。
“晚農!”
林庚一見到昏迷不醒的孫子林晚農,心中陣陣絞痛。
周碧君,徐薇不約而同上前查看林晚農的情況,周碧君還沒有發現林晚農的異常,徐薇護理出身,又是過來人,一眼就發現林晚農的異樣。
林庚作為林晚農的中醫老師,醫術在林晚農之上,不過不具備林晚農的異稟便是,所以當林庚冷靜下來,立即給林晚農號脈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