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盈袖安撫道:“說什麼呢?即便我沒辦法保證他恢複如初,但保他性命,還是沒有問題的。”
啊?
嬌嬌公主頓住:“所以他不會死是麼?”
“不會。”慕容盈袖說:“他就跟我親弟弟一樣,我怎麼可能讓他在我手裏這麼小小年紀就夭折了?”
“哎呀,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他不行了。”嬌嬌公主一說完,又放聲大哭起來。
慕容盈袖當真是哭笑不得。
“好了,你也別哭了,我先給九筒做個針灸,稍後還得去看看師父他們,師父他們的事情,比較棘手。”慕容盈袖道。
嬌嬌不敢哭了,乖乖的端著燭台給慕容盈袖打下手。
“要是師父他們恢複不到以前的樣子,那是不是九筒也要受到損傷?”嬌嬌擔心的問。
慕容盈袖說:“即便度月太子再厲害,他跟我也是師出同門,我懂他他都懂,他懂的我也不見得不會,所以隻要給我點時間,我一定能替師父他們解毒的,你不要瞎操心了。”
給九筒治療完,慕容盈袖去看雲韞。
雲韞傷得最輕,現在已經依偎在聶凡竣懷裏,睡得很香。
見慕容盈袖提著藥箱進來,聶凡竣想要起身,可一想到雲韞還在自己懷裏,他便又打住了:“失禮了,皇後娘娘!”
“我說過,隻有我們自己人的時候,聶大哥不必以君臣之禮想見,何況現在雲韞還受傷。”慕容盈袖笑著走過去,替雲韞號脈。
聶凡竣問;“陛下怎麼樣了?度月太子呢?”
“陛下沒事,那一劍不過是演戲給度月太子看的,他受的內傷,也大部分被九筒擋了,他自己受了傷,但相對而言,是他們三個中最輕的,現在已經躺下休息了,至於度月太子,他死前都還想著害人,我讓人一把火燒了他,就地將他的骨灰揚了。”慕容盈袖道。
聶凡竣聽說君墨塵沒事了,稍微安心了些,聽到度月太子死前都還在害人,他便怒道:“他這樣的人,挫骨揚灰都是便宜他。”
“這件事,終究還是結束了。”慕容盈袖感歎道:“我們堅持了將近七年,總算是將這些壞人都解決了。”
“接下來,便是你封後的事情了。”聶凡竣說。
慕容盈袖頓了一下,有些苦澀的道:“我知道陛下對我的心,但我也同樣不想讓他為難。”
“這件事,你別管,我們來替你處理。”聶凡竣說:“你的哥哥弟弟在朝為官,你的丈夫是皇帝,這點小事若是都不能替你辦了,那我們如何好意思自稱是你的娘家人?”
聽了聶凡竣的話,慕容盈袖不由得笑了起來,“那我可就真不管了,與他相守最好不過。”
聶凡竣笑了:“你就是總是什麼事情都先考慮別人,才會如此辛苦,想要的,便爭取,我們都是你堅強的後盾,知道了麼?”
慕容盈袖笑著點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