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沒有,雍樂侯他說你們沒有血性,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的血性還在不在,西關人將來出去,會不會被人指著脊梁骨罵,當初我柳城誌區區一個少年郎,以一己之力替你們阻擋叛軍,而西關的人,卻窩在家裏當縮頭烏龜,你們縮回去,以後可就別想再能伸出來了。”
周圍還是靜悄悄,沒有人出現。
柳城誌一咬牙,厲聲道:“小爺先解決了你,等解決了你,再去收拾你的那些士兵。”
說罷,柳城誌飛身去抓雍樂侯。
雍樂侯見狀,往後退了幾步,將自己放在一個士兵的包圍圈裏麵保護起來,那幾個士兵見柳城誌衝上來,紛紛拔劍。
當!
劍與劍撞在一處,火光四濺。
士兵訓練有素,將柳城誌包圍在中間,他們下手狠辣,招招直逼人的命門。
“這不是士兵,這是殺手!”柳城誌意識到了這個事情,看來這雍樂侯想要他命不是一天兩天了。
思及此,柳城誌不得不全身心的對付那群殺手。
殺手是衝著要柳城誌的命來的,所以將他圍在中間,集中對付。
柳城誌雙拳難敵四手,身上已經掛彩。
好在,就在他要支持不住的時候,天外樓那個暗探帶著士兵趕來。
見柳城誌身上已然傷痕累累,暗探飛身加入戰局,她執劍將柳城誌保護在自己身後,冷冷的看著那些殺手。
“他們全是殺手,小心。”柳城誌道。
暗探道:“雍樂侯狼子野心,我們之前居然全然不查,這是我們的失職。”
“未必是你們察覺不到。”柳城誌道:“你看他那樣子,像極了被五石散控製的人。”
暗探心裏已經了然。
雍樂侯見援兵到來,厲聲道:“殺了柳城誌,以後這西關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此時,一處低矮的房屋中,一個握著刀守在妻兒床前的男子聽了雍樂侯的話後,轉過身去,對他的妻子說:“娘子,我大概不能守在你床前了。”
“去吧。”他的娘子道:“柳大人給了我們西關三十年太平,我們若是看著他的孫兒死在我們門前,如何對得起他?還有,西關落在那些人手裏,我們一樣活不了,不如索性就拚一把,我們活不了,我們也不怪你。”
“藏起來,我會回來找你們的。”男人說罷,拿著家裏的菜刀衝了出去。
與其同時,許多躲在家裏的人,聽了雍樂侯的話,都拿著刀從家裏走了出來。
有了一個,就有第二個,有了第二個就有很多個。
一時間,街頭巷尾站滿了拿著菜刀鋤頭等物的男人,他們堅定的,一步步的朝雍樂侯逼近。
當!
一個殺手趁機偷襲,想殺了柳城誌,但被天外樓的暗探擋了下來。
但這一聲,仿佛是吹響戰鬥的號角!
廝殺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