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現在走,走的這麼急,將來時態爆發出來,皇帝更是會覺得你們做賊心虛,到時候他若是追趕著殺了你們,你以為一君王爺的性格,他會不會與蒼漠打起來?”慕容盈袖問君弗。
君弗:“……”
頓了一下,他無奈的說:“義父對我好,我知道的,但是這件事若真的這麼棘手的話,我說明了原委,他不會衝動的。”
“可你必死無疑。”慕容盈袖道。
君弗蒼涼的笑了笑:“我這些年過的已經夠幸運了,有愛我的家人,有疼我的父親,還有我喜歡的女子,有了孩子,這一切都是我義父給我的,他給我一切,我也要還給他一個太平盛世,為了天下人死,我不覺得自己委屈。”
“可越是這樣,我越是不能讓你死。”慕容盈袖冷然道;“你出事了,還有有另外一個人出事,我們若是不反抗他們,他們便會找更多理由還害我們,所以這一次,一定要跟他們拚了。”
君弗:“……”
他知道慕容盈袖是個很有魄力的女人,但是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的魄力如此的大。
“那我們能做什麼?”君弗問。
慕容盈袖頓了一下說:“委屈你們一下,從現在開始,不要任意進出後院,之前因為想讓皇帝安心,照顧你們起居的人,都是他的人,隻要你們在他的人麵前表現得正常,那我們還不至於跳進黃河洗不清。”
“無妨,反正我們都是來治病的,我這個鬼樣子,他們要想看,便來看好了。”君弗說。
安撫好了君弗之後,慕容盈袖回了自己的屋子。
而在慕容盈袖去找君弗的時候,君墨塵去了聶家。
雲韞見他一個人來,有些奇怪的道:“王妃怎麼沒來?”
“你去買些酒菜過來,我與聶大人要喝幾杯。”君墨塵道。
雲韞瞪大眼珠子:“殿下您不會因為千文宇去找王妃,便吃醋了吧?”
“多嘴!”君墨塵冷冷的睨了她一眼,那樣子跟承認沒什麼區別。
雲韞噗嗤一笑:“得得得,我去買點酒菜過來,你跟聶大哥好好的吐吐苦水。”
雲韞走後,聶凡竣蹙眉道:“殿下想跟我說什麼?”
“發現問題了?”君墨塵挑眉看聶凡竣。
聶凡竣笑說:“您支開雲韞,我就知道了。”
君墨塵哎了一聲,陷入長久的沉默。
之後,他與聶凡竣說了什麼沒有人知道,兩人關在屋裏,談了好久。
不過等雲韞帶著酒菜回來的時候,君墨塵卻已經走了。
雲韞:“……不是讓我去買酒來訴苦麼?怎麼又走了”
“大概是害怕四妹妹與千文宇再見麵吧?”聶凡竣笑說。
雲韞鄙夷道:“他連一個六歲的娃娃的醋都要吃,這天下就沒有他不吃的飛醋。”
“作為男人,我以為這沒什麼!”聶凡竣說。
雲韞一屁股坐到聶凡竣身上。
聶凡竣已經習慣了雲韞的調戲,他伸手掐住雲韞的腰,笑著問:“有問題?”
“那你也會這樣麼?”雲韞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