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蘭不錯眼的看著行刑的現場,看著熟悉的人的頭滾落在地上,文靜蘭心裏也會害怕,她的手隻一瞬間,便冰冷起來,手心後背還有額頭,全都是冷汗。
可是,文靜蘭並沒有退縮。
因為,她手心那一片冰冷處,有蕭無邪的手,溫暖撫慰了她的冷意。
隨後,刑部的人帶著木家一家三口的人頭,出現在文相的靈堂前麵,將那三個人頭一字排開放在靈堂上。
蕭無邪握文靜蘭的手跪下,他莊重的道:“嶽父大人,小婿未能護您周全,小婿心裏有愧,但是往後餘生,小婿一定會護蘭兒周全,定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害她,還請嶽父大人在天有靈,保佑蘭兒。”
文家的人連忙跪在蕭無邪後麵,痛哭流涕感激涕零的表示文家對皇室的感激。
下午,文家開放靈堂,允許人前來祭拜。
但是在門口,文家現在的家主文靜蘭的大堂哥便對來坊的客人說清楚文靜蘭的要求,不奉茶水,也不留飯,待將來五石散一案結束之後,文家現在的家主與作為皇後娘娘的文靜蘭會攜手上門,給每一個到訪的人登門道歉,以告罪現在的招呼不周。
大家都很能理解文家現在的謹慎,但是赤羽卻很頭疼,文家若是一直保持這個樣子,他很難得手。
可是,既然皇後已經親口告罪,就算有些人覺得文家小題大做,也不敢當麵辯駁,畢竟文家功勳在這裏,畢竟文家有皇後,畢竟……木家那一家三口的頭還擺放在堂。
赤羽铩羽而歸,不得已將再文家遇見的事情告訴了度月太子,度月太子氣惱道:“沒想到這文靜蘭居然謹慎到了這個地步。”
“最慘的是,現在大家都已經對五石散產生恐懼,我怕到時候有些人承受不住壓力,直接承認,這樣一來,我們要想再找到合適的人,就太難了!”赤羽道。
度月太子笑得邪肆:“她文靜蘭既然不許別人去他家吃宴席,那我就讓文家的人,在我手裏滅亡。”
“你要如何的手?”赤羽好奇的問。
度月太子勾唇:“這不是你該問的,你隻需要知道,我會成功。”
赤羽:“……”
文相的故去,讓很多離原的人都以為,文家因此會失勢,可是他們萬萬沒想到,蕭無邪在文相出殯後的第二天,便宣布擢升文靜蘭的大堂哥為宰輔,他大堂哥從一個四品官員,一下子跳級升職成為一品大員,一下子就轟動了朝堂。
可偏生蕭無邪以給文靜蘭的大堂哥三個月的時間,若他能勝任,便讓他當宰輔,若不能,便打回原籍,繼續做他的小官。
這是天大的殊榮,也算是公平的提拔,讓官員想反對都沒地方反對。
從朝堂下來,這件事又傳到了民間,民間自然樂見其中,畢竟文家一脈,有口皆碑。
度月太子為此,急的焦頭爛額的時候,他的大本營度月又出事了。
度月新皇在登基後,悶聲不響的便度月太子以前殘留在朝中的勢力鏟除一大半,與此同時,他將度月朝堂上,所有使用五石散的官員,一並抓起來,滅族的滅族,殺頭的殺頭,安撫的安撫,那樣大的動作做下來,居然沒有出任何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