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塵克製的道:“我知道。”
“相公,你別難過,你有我,有寶兒貝兒,有雲嬤嬤,有九筒有雲韞,你還有這麼多愛戴你擁護你的人,他不值得你為他如此難過。”慕容盈袖溫柔的道。
君墨塵艱難的點了點頭,對慕容盈袖說:“我知道,我就是不齒他的行為。”
“這些東西,讓人拿去毀了,還是……”慕容盈袖問君墨塵。
君墨塵搖頭說:“不能丟,他既然已經將東西送了出來,必然會有其他的舉動,我們若是將東西丟了,隻怕他又能找到理由,編排我們,不尊重他禦賜之物。”
“那我將毒解了,放在庫房,若是將來皇帝來刁難,再將東西拿出來。”慕容盈袖說罷,便要去打水。
“我來。”君墨塵說罷,便自己去院子裏麵打水去了。
初春的井水並不冷,暖暖的。
兩人收拾好了玩具,確定萬無一失後,君墨塵道:“去別苑。”
“好!”慕容盈袖點了點頭,跟君墨塵一起出了王府。
須臾,聶凡竣與雲韞到。
又過了沒一會兒,柳城誌也來了。
“我正愁沒機會去三王府,殿下便召見我們了,是不是將兩位小郡主帶回來過生辰了?”柳城誌一進門,便拿著一個虎頭娃娃招搖。
聶凡竣,笑著對雲韞道:“城誌這個娃娃甚是可愛,果然還是小孩子懂的小孩子的心思。”
“對!”雲韞讚同不已。
柳城誌:“你們倆少在這婦唱夫隨。”
可一進門,他們便發現不對。
君墨塵的臉色不好,他素來都是喜怒不行於色的人,即便真的生氣,他也最多不搭理人,不會像如今這樣,抿著嘴,沉著臉,雲韞見狀,連忙問:“殿下,出什麼事了麼?”
慕容盈袖知道,這時候君墨塵是不可能說話的,她將事情經過給他們三人都講了一遍。
聽了慕容盈袖的話,柳城誌氣的將虎頭娃娃放在桌案上,氣惱的道:“這狗皇帝,他害怕殿下搶奪皇位,針對殿下情有可原,可兩位小郡主年幼,又是姑娘,如何會威脅到他,她們可都是他的親孫女,他怎麼能下這樣的毒手?”
“他一直介懷,以為他宮中的妃子不能順利生產,是殿下的陰謀,可是殿下卻從未向那些孩子出手過,這狗皇帝,以己之心度人,簡直太惡心了。”雲韞氣急,麵容都有些扭曲。
一直不說話的君墨塵,此時站起來道;“今天找各位來,就是想要商量這件事,皇帝既然執意要對寶兒貝兒下手,就絕對不會隻一次,他還會動手的。”
“殿下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皇帝有這個機會的。”柳城誌道。
君墨塵說:“但是需要合計,你們若是偏袒我太明顯,他定會起疑,現在的他猶如驚弓之鳥,任何的舉動,都有可能導致他的懷疑。”
“目前形勢緊張,不用我們多做分析,他也應該知道,我最怕的是,他私下為之,不通過我與城誌兩人。”聶凡竣沉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