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盈袖笑了笑:“我怎麼沒想到?”

“你這段時間夠累了,不要去想這些事情。”君墨塵很喜歡慕容盈袖偶爾什麼都不去想,隻依附他的樣子。

被君墨塵這樣一說,慕容盈袖壞笑道;“那我想寶兒貝兒都不成麼?”

“不想我?”君墨塵將醋壇子都打翻到女兒麵前去了。

慕容盈袖:“……”你可真行,女兒的醋都吃的如此的理所當然。

君墨塵卻不放過她,將她拉到自己懷裏坐下:“你說,想不想我?”

“想。”慕容盈袖敷衍的道:“我最想你了,我去給你做飯。”

然後扯開君墨塵的大手,朝廚房走去。

君墨塵:“……”怎麼有種被施舍的錯覺?

此時京城。

皇帝將聶凡竣叫到皇宮。

這次宮妃失去孩子,對皇帝的打擊很大,他頭上的白頭發多了許多,人的精神也一天不如一天。

看到聶凡竣,皇帝招招手道:“聶卿你過來些。”

“陛下身體不舒服嗎?”聶凡竣問。

皇帝搖頭:“沒有,朕就是這幾日睡得不踏實,有些昏沉。”

“那陛下……”聶凡竣原是想勸皇帝去休息,可皇帝對聶凡竣擺擺手說:“我這幾日一直惴惴不安,就怕陳睿他去項背村是假,背地裏對我玩陰的是真,所以朕叫你前來,商量一下,看看要不要趁陳睿不在京城,做些什麼?”

聽了皇帝的話,聶凡竣蹙眉道:“陛下,五石散的案子牽扯整個朝堂,這大半年的時間,慕容之和幾乎侵占了所有朝臣的意誌,若是再讓他這樣下去,將來隻要他振臂一呼,所有人都會聽命於他,隻怕……”

“朕也知道五石散的案子緊迫,可是朕這幾日晚上,每每做夢陳睿要殺朕,朕這心裏有些害怕。”皇帝說。

聶凡竣道:“陛下,微臣以為,以三皇子的能力,他要真的想殺陛下,早就動手了,他應當隻是在逼迫陛下將皇位傳給他,弑父弑君這兩個罪名,任何一個他都承擔不起。”

聽了聶凡竣的話,皇帝眼神一冷。

聶凡竣不卑不亢的站在皇帝麵前:“微臣不管陛下怎麼想,微臣隻希望這天下不落在慕容之和手裏,慕容之和此人,他草菅人命,又專橫霸道,將來若是讓他的手,我們誰都別想好過,這蒼漠的子民,也別想再有如今的太平日子過。”

“聶卿想多了,朕不是這個意思,朕隻是在想,你說的話也有道理,可他人不在京城,我就是有些慌。”皇帝的嘴角牽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聶凡竣沒搭理他,他隻道;“項背村還是在京城,隻是偏於角落,許多年前,三皇子殿下說過,項背村一直都靠打家劫舍為生,又在城北府司的管轄下,城北府司是慕容之和的人,我們稍微有一點異動,他們便會發現,到時候三皇子殿下必然會被發現,昨日殿下才傳消息回來說,已經確定,五石散集中在項背村,由項背村的人發到京城各位官員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