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口要的。”婦人道:“可不是我要給她的。”
“蠢貨,一般的村民家中,一家人一年隻怕都都未必能有五兩銀子的進賬,你這般……你這般漏財,你可知他們是誰?”村長怒不可遏的看著婦人。
婦人臉色一白:“我不知道啊,我自從被你們搶來,便一直在這裏生活,也沒接觸過外麵的人,我如何知道外麵的人一年能拿多少銀子,反正我知道我家裏的銀子多了去了,反正放著也沒什麼用。”
村長:“……”
見村長臉色不好,婦人道:“村長,當初你讓我們試藥的時候,可沒說會變成這樣,這兩年大家都在煎熬,我真怕有些人熬不住了,我不管那兩人是什麼人,但是村長既然肯收留他們,說明他們至少是江湖人,而非官府的人,既然是江湖人,就沒這麼可怕對吧?”
“你知道什麼?”村長怒。
“我是什麼都不懂,可是村長您說,我說的話在不在理,比起被他們夫妻看出我們有錢,和有人出逃,被官府的人發現,兩者孰輕孰重,您應該最能衡量。”婦人說罷,便不再多言了。
村長惱怒不已,卻又覺得婦人說的話在理。
他道:“要是主人來,你們一個個的可得將嘴巴閉緊一點,要是讓他知道我們收留了外麵的人,我們誰也別想好過。”
“哎呀村長!”婦人往村長懷裏一鑽,撒嬌道:“你別生氣了,我給你消消火,也算是求你放過我們姐妹們一把,我們真的是疼得受不住了,這才求著那女人給治病的。”
美人往懷裏一靠,村長哪裏還有什麼怒氣?
他奸笑著扶著那婦人便往屋裏走,沒多會兒,屋裏便傳來奇怪的聲音。
不過,村長家裏的人像是習以為常了,見怪不怪的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這廂,慕容盈袖在替那些人治病。
一個下午,來的全是女人。
這讓慕容盈袖疑惑不已,等結束今天的診治後,慕容盈袖與君墨塵兩人在屋裏,慕容盈袖道:“相公你有沒有發現,生病的全是女人。”
“發現了。”君墨塵也蹙著眉,一臉不解。
“這裏麵一定還有事。”慕容盈袖道。
君墨塵說:“先不管,明日再看看,若是還是隻有女人來治病,那我再去探探。”
“好。”慕容盈袖道。
第二天,慕容盈袖開診,還是隻有女人前來看病。
但是慕容盈袖發現一個問題,那些女人,風塵氣特別重,她們明明是來看病的,可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不說,看見君墨塵的時候,那眼神就好像好吃的人看見美食一般,垂涎欲滴。
結束治病後,慕容盈袖又將這個信息分享給了君墨塵。
君墨塵大馬金刀的坐在慕容盈袖對麵,不怎麼甘願的承認:“我也發現了,幾個大膽的,還對我搔首弄姿。”
“要不……”慕容盈袖話沒說完,君墨塵已經欺身上來,一把將她壓在桌案上:“除了你,沒人誘惑得了我。”
慕容盈袖:“……”
“我就是想你去打探一下,相公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慕容盈袖紅著臉,別開不看君墨塵。
君墨塵低頭咬住慕容盈袖的脖子,狠狠的在她脖子上吮出兩個明顯的草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