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說這尚書府也是,居然出了這樣的事情,還是對王妃您?他們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兩人一進去,就有人強拉著慕容盈袖說話。
慕容盈袖很清楚,她們不過就是不想讓她回頭,她也懶得回。
就笑著說:“沒辦法,宅子大了,壞心腸的人多得很,誰家都沒法保證能將別有用心的人清除幹幹淨淨,這不怪尚書府。”
“王妃您可真是仁厚。”張夫人道:“這若是換了其他的皇室貴族,隻怕此刻早已經劍拔弩張了。”
“我可不是仁厚,我之所以做不到劍拔弩張,不過是我的夫君,在他父皇麵前不受寵,我不想牽扯過甚,讓他為難罷了,而且我夫妻二人素來不愛與人為惡,隻要人家不存著害我們的心思,我們自然也不會動不動就拿皇族的身份壓人一等,這般不厚道的事情,我們做不出來。”慕容盈袖說話的時候,嘴角始終掛著一抹譏諷的笑。
那些夫人們,被她說得心頭打顫。
這位看似溫吞的王妃說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她不會存著害人的心思,但是別人若是敢害她,她也不會放過就對了。
須臾,尚書夫人罵罵咧咧的領著幾個婆子,扯著一個侍婢走進來。
她一進來,便跪在地上,恭敬的道:“王妃,是妾身家門不幸,居然藏著這麼個包藏禍心的賤婢,實在是對不住王妃,王妃想要怎麼處置妾身,妾身都沒有怨言。”
“夫人的意思是說,是這小姑娘將我推進去的?”慕容盈袖看向那縮成一團,卻一臉死灰的侍婢,心底一片涼薄。
尚書夫人道:“是的,她自己已經招了。”
“你為何要這樣對我?”慕容盈袖問。
那小丫頭沒說話,尚書夫人厲聲道:“王妃問你話,你敢不作答,小心王妃誅你九族。”
聽到誅滅九族的時候,那小丫鬟身體抖了一下,她激動的爬過來,跪在慕容盈袖麵前說:“求王妃放過奴婢,奴婢不過是一時糊塗,想……想讓聶大人一解相思。”
“賤婢。”尚書夫人狠狠的甩了那侍婢一個耳光,“聶大人要解相思,你找王妃作甚?”
“奴婢很久以前得聶大人幫助過一次,自此心裏就……奴婢自知卑賤,不配得聶大人眷顧,見他為王妃這麼多年都不曾婚娶,奴婢心裏便替他不平,所以……所以趁著聶大人來府上恭賀老爺升遷,喝醉了住在府上,便……便將王妃推了進來。”
原本,慕容盈袖是同情她的。
可是見她做如此推手,慕容盈袖忽然心涼了。
她們這是一擊不成,還要再來一次。
果然,聽了那丫頭的話,眾人當即驚訝的道;“難道聶大人在這屋子裏麼?”
“那你盡管去搜,能在屋裏搜到人,那就算我慕容盈袖是個放浪的女人,可若是搜不到人,那今日隻怕各位都別想善了。”慕容盈袖冷冷的看向京兆府尹的夫人。
那女人嚇得閉嘴不敢再多言。
倒是那位將軍夫人,她道:“可是既然那丫鬟說聶大人在這裏,那人總不能憑空消失吧?還請王妃恕罪,待妾身查看一下,便是聶大人不在這裏,也好還王妃您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