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有一個很重要的關鍵,掌櫃的說他每年會去買兩到三次斷腸草,說明這個人不止今年買過,若不重複了好幾年,掌櫃的不可能對這人印象這麼深。”君墨塵分析。
慕容盈袖緊跟著道:“還有一個問題,這個人明知道斷腸草這味藥買的人極少,每次去都要遮住麵容,卻每次都隻在他們家買藥,說明什麼問題?”
“他忙,沒時間出城去別的地方買。”君墨塵說。
慕容盈袖笑了。
兩人往定州侯府走的時候,遭遇了一樣跟他們出來找線索的柳城誌。
見到兩人,柳城誌鞠躬道:“見過三皇子殿下,見過王妃。”
“柳大人可有收獲?”慕容盈袖問。
柳城誌搖頭說:“城中大大小小的藥鋪,我都去問過了,沒有誰家賣斷腸草這味藥,那人會不會是夏季自己弄的?”
“新鮮的斷腸草淬煉不出鹹菜的味道,必須要九製,才有這樣的味道,斷腸草又非常鮮嫩,一般的人根本就沒辦法淬煉,除非他懂醫術。我們倒是問到一個消息。”慕容盈袖道。
柳城誌頗感興趣的問:“不知王妃問到的消息是什麼?”
“城中隻有同仁堂有斷腸草賣,而且除了一個人,幾乎沒人買過。”慕容盈袖道。
柳城誌精神一震:“王妃的意思是……”
“根據掌櫃的描述,那個人應當是個獄卒,一年會去買兩到三次斷腸草,但是那人卻從來不以真麵目示人。”慕容盈袖說。
柳城誌:“他既然不以真麵目示人,那掌櫃的又如何得知他就是獄卒?”
“據說是某次不小心看見了他腰間的腰牌。”慕容盈袖說。
柳城誌:“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至少我們現在了解,買斷腸草的人,是個獄卒,所以殺那兩位大人的,一定是獄卒,後廚那些的嫌疑基本上洗清了,這個人必然是在獄卒之中,再有一點,這人經常去同仁堂買斷腸草,所以死在他手裏的犯人,絕不止一個,可為什麼沒聽定州侯說起?”慕容盈袖疑惑的問。
柳城誌:“王妃懷疑,定州侯……”
“不,應當不是他。”慕容盈袖與君墨塵一起開口,聽了君墨塵的話後,慕容盈袖溫柔的笑了笑,讓他來說。
君墨塵道:“定州侯並不是一個奸佞之人,這點我可以肯定,再者他若是想殺人,根本不必用到斷腸草,找個由頭就殺了,根本沒人能反駁。”
因為是皇太後娘家,定州甚至可以製定自己的律法,所以他們要殺人,根本不用找這麼多理由。
柳城誌沒想到,原本隻是一個小小的官員被毒殺的案子,扯到後來,居然有種要扯出一條超級大魚的感覺。
“那現在,殿下王妃打算怎麼辦?”柳城誌問。
君墨塵道:“先找定州侯父子商議,去查查經年可有類似這樣死亡的犯人,那些犯人是什麼身份,我總覺得……這個人一直都在為某個人處理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三人定下策略後,一起去了定州侯府。
得知這件事後,定州侯與世子都十分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