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度月皇宮。
度月太子回來,看見奄奄一息的小太監,他憤怒的道:“看清楚是誰殺的人麼?”
“祝公公不允許奴才等靠近太子殿下寢殿,所以當時發生了什麼我們並不清楚,聽見他喊來人,我們闖進去的時候,就沒再見他人,倒是有一個女人在那裏守著,看見人闖進來,那女人進屋關了門,當時禁軍有人提議放火燒了宮殿,將人逼出來,可是之前太子殿下有過交代,所以樊將軍沒答應,可等我們砸門進去的時候,祝公公已經躺在血泊之中,那女人跟其他人也不見了。”太監將事情告訴度度月太子。
度月太子陰冷的笑了笑:“女人……我知道是誰了。”
太監沒敢多言。
度月太子道:“讓人準備大量的熱水巾帕,而後退避,不許任何人靠近。”
“是。”太監下去後,連忙去準備了度月太子要的東西,而後將所有人驅散。
屋裏,隻剩下度月太子與那奄奄一息的小太監。
度月太子沉思了一會兒後,走到軟榻前,坐在小太監對麵,淡聲說:“為了救你,我隻能得罪了。”
說完,他解開了小太監胸前的盤扣,小太監胸口處密密實實的纏了一層又一層的繃帶。
他,是個女人!
度月太子動手解開小太監胸前的繃帶,看見她的傷口,他咬牙道:“該死的,我一定會讓雲韞那女人付出代價。”
之後,度月太子替小太監治了傷。
結束之後,已經是後半夜了。
他眸色淡淡的站起身來,在屋裏看了一眼,確定無恙之後,度月太子冷笑著說:“陳睿,想找到慕容盈袖,你做夢。”
又過了三日。
度月進入前所未有的緊張氣氛之中。
因為圖三在邊關的挑釁,度月不得不將大部分的兵力集中在邊關,可是周邊的邊關他們同樣不敢大意,深怕那些國家,打著正義的旗號,在他們邊境空虛的時候,對他們大舉進攻。
度月皇帝心急如焚,可是想起老太監說的話,他又不敢輕易問罪度月太子,不得已他再一次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二皇子。
按理說,邊關告急,度月皇帝應當會讓二皇子殿下前往邊關的,可是這一次他沒有讓他離開。
因為度月皇帝很清楚,他不是個善於權謀之戰的君王,跟自己的兩個兒子,他都沒法比。
現在他唯一的辦法,隻能是二皇子。
二皇子被急招進宮,他一頭霧水。
“皇兒啊。”皇帝感歎的叫了一聲。
二皇子:“……”皇帝有多少年沒這樣叫過他了?
難道是因為他沒有問罪太子,所以想要討好自己?
二皇子心裏很是疑惑,但他卻沒表現出來,他隻淡淡的看著皇帝,一句話都不說。
“上次你說的事情,父皇已經調查清楚了,也知道太子他的野心和對父皇的逆反,可現在朝中幾乎是他的人,父皇不敢輕舉妄動,若是惹急了他,定會對你我下殺手,你可知?”皇帝語重心長的看著二皇子。
二皇子點了點頭,表示他很清楚。
見他明事理,皇帝欣慰的道:“你懂得就最好了。”
頓了一下,度月皇帝說:“現在父皇騎虎難下,實在不知該從何處下手,你幫幫父皇,出個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