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那官員嚇死了,聲音都變了調。
哼!
柳城誌一把推開那人,冷聲道:“我要是借你的手殺了你們的使臣大人,再將你處決了,再去信一封,讓你們的國君將你們一行人全部抄家滅門,你們的國君會甘願殺了你們的家人,討好我們麼?聶大人,他們會麼?”
說完,他還回頭看一眼聶凡竣。
聶凡竣笑說:“他們不過是一些無足輕重的臣子,與三皇子殿下如何能同日而語?說不定他們的國君真的會答應呢?”
對方:“……”
“你們太過分了,太過分了。”那使臣氣的帽子都歪了,他一手扶著帽子,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過分麼?”柳城誌冷笑著問:“你們不就是這樣的麼?以莫須有的罪名控訴我們殿下,然後要求我們蒼漠處置他,人證全是你們的人,你們說什麼是什麼,沒有我家殿下出來作證,我憑什麼相信你們,就如同我若是殺你們,去這樣要求你們的皇帝一樣,他一樣不會相信,當然他為了保住度月,有可能會妥協,但是你舉國上下,絕對不會服氣,既然大家都不可能服氣,憑什麼你們要求我們交代?沒見到我家殿下,我們一樣可學你們,殺來使。”
“兩,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是慣例,你們這樣會被舉世討伐的。”使臣冷汗直冒,完全不敢看柳城誌的眼睛。
柳城誌冷笑:“那你們弄掉了我們的使臣,我們為何不能要你們的交代?”
度月一行人:“……”
“知道我是誰麼?”柳城誌忽然問。
那使臣沒想到柳城誌會發問,他想也沒想,直接就開口道:“知道,你是柳城誌,是蒼漠的新科狀元,是西關守將柳是非的外孫。”
“知道西關的吧?”柳城誌又問。
對方點頭,卻不知道柳城誌為什麼要這樣問。
“那你們也應該很清楚,西關民風彪悍,我這個文狀元,殺人的手段跟我的文采一樣,而且最為致命的是,我還是個少年郎,脾氣又不好。”柳城誌說完,又將藏在衣袖中的劍亮出來,他將劍放在桌案上,不緊不慢的說:“所以你們對我說話客氣點,你看聶大人溫文儒雅的,我就不舍得對他發火。”
對方幾乎要跪了,這特麼是什麼文狀元?這分明就是個小流氓啊!
聶凡竣卻頗高興,他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聽著。
“我再問你一次,我家殿下可有下落?”柳城誌問。
對方:“沒有。”
“可我怎麼聽說,你們度月還在下令追殺我家殿下?那日在你度月朝廷發生的事情,終究還是被人傳出來了,由不得你們說方是方,說圓是圓,現在舉世皆知,我家殿下被你們陷害,也知道你們想借此發動戰亂,說實在的,我一點都不怕你們發動戰亂,給你們三個月時間,若是我家殿下還是不能回來,不用你們挑釁,我們自己便會伐你度月國。”柳城誌眼睛盯著他的劍,完全沒看使臣一夥人。
使臣:“……”
“你說的事情,絕對不可能,我們度月好心好意給三皇子殿下舉辦了歡送儀式,他卻在大殿上大開殺戒,你們不能仗著自己是大國,便如此欺負小國。”使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