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大人是說,我把這種毒藥給你,然後讓你拿來陷害我是不是?”慕容盈袖幾乎笑了,這個理由簡直太搞笑了。
君詩策無言以對,他轉身急切的對皇帝說:“陛下,微臣真的沒有做過。”
“那你手上的墨色是如何得來?”皇帝問。
君詩策:“許是……許是……許是他們故意陷害。”
“大家可以看看,比較一下君大人與二皇子的手,看看他們的手有什麼差別。”慕容盈袖提醒道。
眾人看過去,君王爺道:“二皇子殿下手上的墨色新,顏色重,而君大人手上的顏色淺,略舊,就好像……”
“被漿洗過很多次的衣服。”慕容盈袖如此說。
君王爺點頭,“對,就是這樣。”
“事實也是如此,這種墨色若是隻用來作畫,必然是曆久彌新的,可放在人的手上,人每日不知洗多少次手,顏色終歸是要淡化的,這也是為什麼他的手跟大家的顏色都不一樣的原因,因為這瓶藥,君大人許久之前便已經拿過了。”慕容盈袖說。
其實大家心裏都已經有數了,隻是都不怎麼願意承認,畢竟君詩策是本國人,慕容盈袖他們畢竟是敵國人。
君墨塵看向眾人:“現在,這一切巧合就能解釋了吧?等等……”
見那大師想走,君墨塵叫住他,與此同時,雲韞跟九筒飛入人群中,攔住了那位大師的去路。
“大師這就要走了麼?不跟我們說說,你的神通是怎麼找到這瓶藏在假山上的藥的?”君墨塵冷笑著看向那大師。
大師遲疑道:“這件事與我無關,我隻是受人之托,來給太子殿下招魂的。”
“受誰囑托?”君墨塵問。
那大師堅定的搖頭:“我不會告訴你的。”
嗬!
度月二皇子卻笑了,他道:“君詩策已經被擺在這裏,但是與他合作的人卻不是你,看來這後麵還有更多有意思的事情,需要我們去探究啊?父皇我建議擴大範圍,在整個皇宮搜尋,既然碰過這瓶藥的人手上都有印記,要找出相關的人,很容易。”
皇帝萬萬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為難的看著二皇子,並不想再深究。
可是,二皇子已經敏感的嗅到不一樣的氣息,他不可能不抓著這件事。
他一個眼神,便有大臣站出來,要求皇帝徹查這件事,理由是不能讓有些有心人害了度月百姓陷入戰亂,隻有抓出主謀,交給君墨塵處決,這件事才能平息。
“大師,你還不快些告訴大家,是不是君詩策讓你這麼幹的?”皇帝也隱隱約約嗅到不同尋常的氣息,他想讓君詩策一個人背所有的罪。
君詩策卻不是傻子,他跪在地上道:“陛下,微臣真的沒做過,微臣是被陷害的。”
“就是他讓我來的。”大師指著君詩策道。
“倘若真是如此,度月若是不給我個交代,不處死無藥坊所有的人,便難消我心頭之恨。”君墨塵煽風點火的道。
君詩策:“陳睿,你瘋了?我可是你親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