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慕容盈袖拍了君墨塵的胸口一記:“人家還是個嬰孩,嬰孩就是要胖胖的才可愛呀!”
君墨塵感歎,“倒也是,肉肉的捏著都舒服。”
然後,他的視線極其自然的往下移,看向慕容盈袖的胸口。
慕容盈袖感覺到他視線所在,抬起頭來確認過眼神後,便又羞又氣,伸手捂住君墨塵的眼睛:“你看哪裏?”
“沒,”君墨塵話沒說完,就忽然一下子把慕容盈袖鬆開,然後極其端莊的坐好。
慕容盈袖:“……”
她反應也不亞於君墨塵,甚至還拿了一本書出來看。
沒多一會兒,九筒就撩開簾子跑了進來。
“來信了來信了。”九筒將信遞給君墨塵說:“吳大人的腿雖然不能痊愈,但是日常走路不成問題,就是稍微有些缺憾,也不能再跑起來了。”
這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慕容盈袖道:“幸是遇見師父,要是讓我自己來處理,我估計我都未必能讓他正常行走。”
“寶兒貝兒也比以往重了些,七七抱怨說,雲嬤嬤將她倆當豬養了。”看完信,君墨塵無力的放下信箋,他不知道當豬養,是個什麼概念,但是光聽起來,就覺得很暴力。
慕容盈袖也一臉鬱悶:“寶兒尚且能躲投喂些,那貝兒差不多就得了吧?”
“難道我們貝兒就不是小寶貝了麼?”九筒把信箋搶回去:“等回去了,你們倆一個都不許抱她,居然嫌我們貝兒壯。”
這個壯字,尤其紮了君墨塵的心。
他好好一個女兒,這麼就被養成這樣了呢?
這是第一次,他急切的想要快些回到寶兒貝兒身邊,一刻也不錯過她們的成長。
翌日。
君墨塵特別積極。
被九筒沒輕沒重打暈的君詩策還沒醒來,君墨塵便已經進入他的營帳,強行將他弄醒,趁他還在迷糊之際,便要求趕路。
君詩策暈暈乎乎,不知所以然的被趕鴨子上路。
等他清醒過來時,發現已經少了兩名官員,但是他一直沒找到機會問。
雖然君墨塵迫不及待的想要趕到度月,但是中午為了照顧士兵,他還是停下來休息,這時候君詩策才找到機會跟君墨塵見麵。
“三皇子殿下,昨日我身體不適,昏睡到今早上才醒來,我怎麼覺得,您隨行的官員,少了兩個?”君詩策分明就知道他的暈倒與君墨塵有關,可他卻不敢明火執仗的去問。
君墨塵挑眉道:“對啊,不是告訴你,有人在湖裏下蠱麼,就是其中一個官員所為,另一人想救他,卻被其反殺,就這樣殞命了。”
“所以,這也是殿下著急趕路的原因麼?”君詩策問。
君墨塵抬眸,冷冷的看了君詩策一眼說:“並不是,我隻是著急回家看孩子而已。”
君詩策:“……您說您著急回家幹嗎?”
他聽見了,但是他覺得他聽錯了。
君墨塵說:“我著急回家看孩子,這樣清楚了麼?”
君詩策:“……”
他很清楚,甚至有些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