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盈袖道:“就,醒了!”

君墨塵也不戳穿慕容盈袖,隻道:“你呀你,真是不讓人省心。”

“相公你查到什麼了?”慕容盈袖問。

君墨塵把自己查到的東西跟慕容盈袖說了一遍,他道:“明日我們得留在這。”

“好。”慕容盈袖說;“明早君詩策來叫我們出發,相公你便告訴他,我生病了,得在原地休息。”

君墨塵點點頭,“正好在大河邊,我多弄些魚蝦給你吃。”

一說魚蝦,慕容盈袖便紅了臉。

她道;“不能吃魚蝦了。”

“怎麼?”君墨塵挑眉:“不是最喜歡吃魚了麼?”

“就是……不能吃。”慕容盈袖沒好氣的說。

這倒是稀奇了,君墨塵不明所以的問:“不能吃?而不是不喜歡吃是麼?”

“對。”慕容盈袖說。

君墨塵打破砂鍋問到底:“那你得告訴我,到底為什麼!”

“就……”慕容盈袖悄悄在君墨塵耳邊說了一句話,君墨塵的視線便不受控製的往她胸口挪。

雖然在暗夜之中,可慕容盈袖能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她道:“你往哪裏看。”

“……需要我幫你麼?”君墨塵良心提議。

慕容盈袖:“……”

她想也沒想,就給了君墨塵一下子,然後轉過身去背對他。

君墨塵順手就攀上去了。

品鑒了半天,他才說;“確實……大了很多。”

然後,遭受慕容盈袖一頓慘無人道的抓掐撓。

兩人笑鬧一會兒後,便相擁而眠。

翌日清晨。

君詩策起身來請君墨塵趕路,君墨塵從*裏麵出來,淡聲說:“我妻子身體不適,今日原地休息。”

君詩策:“……”

他嚴重懷疑君墨塵是在報複他昨天的提議,可是現在他也沒權利還說什麼,隻能無奈的點頭,“好,那我們便休息一天。”

慕容盈袖果真一整天都被關在*裏麵。

九筒就在外麵支起一個小火爐給慕容盈袖煎藥。

君詩策看見九筒煎藥,很是遲疑,他原本以為這隻是君墨塵的緩兵之計,沒想到慕容盈袖是真的身體不好。

但是事實上,慕容盈袖喝的,不過是回奶的藥。

倒是君墨塵,以要給慕容盈袖采花為由,一個人去了樹林。

他說是去采花,其實也是去采花,隻是一邊采花一邊探查地形。

可是,回來的時候,他手上確實握著一大把鮮花。

天快黑的時候,君墨塵便吩咐九筒,不許任何人打擾他跟慕容盈袖休息。

天剛黑下來沒多久,君墨塵便離開營帳,去了昨日那個村子監視那些村民。

大概是來早了,村裏人還是保持著原本的樣子,一家家其樂融融在生活。

君墨塵也不急,直接躲在大樹的頂端,等著他們出門。

而他離開沒多一會兒,君詩策又來了。

九筒抱著劍站在*外,看見君詩策走過來,他拿劍擋住君詩策的去路:“我家王妃舊疾發作,現在正在休息,君大人有什麼事明日在說吧。”

“我不打擾王妃休息,我隻想找殿下,與殿下談談。”君詩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