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塵頭疼的扶額,而後溫柔的哄她:“我保證,最多三個月我們就能回來。”
“不知道她們倆有沒有乖乖喝奶?有沒有鬧肚子?晚上嬤嬤照顧得好不好?你說她們會不會想我們?”慕容盈袖一連串的問。
君墨塵無奈的道:“不會的,嬤嬤會把她們照顧得很好,她們也會好吃好喝,尤其是貝兒,你見她什麼時候沒好吃好喝過?她們這麼小的孩子,哪裏知道想念是什麼滋味?想念的是我們。”
最後一句話,君墨塵說的莫名有些委屈。
慕容盈袖一邊哭,一邊道:“那會不會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她們已經不認識我們了?”
“不會的。”言聿衡說:“他們會很好的,你別多想了。”
慕容盈袖還是忍不住流淚,她道:“與你分開,都沒有讓我這般肝腸寸斷,我好難受。”
君墨塵:“……”
他磨牙謔謔,一個翻身將慕容盈袖壓在身下;“與我分開不難受?”
“難受。”慕容盈袖立馬認慫,並且軟糯的抗議:“我都這麼難受了,你居然還要欺負我麼?”
君墨塵:“……”
他權衡再三,無奈的拍著慕容盈袖說:“你現在閉嘴睡覺,我便不欺負你。”
“那你還是欺負我吧,我睡不著……”慕容盈袖的著字還沒說完,君墨塵就壓下來了,他說:“那我們便再努力努力,爭取明年再生一胎。”
什麼?
慕容盈袖還沒來得及探查君墨塵話裏的意思,就已經沒時間再去想其他。
第二天,他們繼續趕路。
慕容盈袖一整天都悶在馬車裏麵,那些隨行的官員來見禮,她也不出馬車。
又過了七日。
慕容盈袖與君墨塵到達度月與蒼漠邊境。
看著對麵度月的城門,君墨塵低聲對慕容盈袖說:“現在,真正的危險開始了。”
“一旦我們進入度月,皇帝跟度月兩方麵的殺機就要來了是麼?”慕容盈袖問。
君墨塵說:“三皇子殿下死在度月,你說度月能活麼?”
“那我們便加倍小心。”慕容盈袖道:“不管怎麼說,我們倆一定要活著回去。”
君墨塵四處看了看,目光卻停在一棵大樹上。
那顆大樹上,畫著一個倒三角形,三角形的尖,指著裏麵大片的樹林。
“我們就地修整一下,你們清點一下貨物,再查看一下可有遺漏,若是沒有的話,一個時辰後進入度月國土。”君墨塵說。
他盯著那圖案看的時候,慕容盈袖便已經察覺到了,她道:“殿下你與我去樹林裏麵采些草藥吧,進入度月後,隻怕我們的一言一行都要被束縛,想要采藥隻怕不易。”
“好。”君墨塵說罷,與慕容盈袖兩人一前一後進入樹林。
其中一個隨行的官員見狀,想要追上去。
九筒從暗處走出來,抱著劍對那人笑了笑。
那人便不敢往前走了。
九筒冷冷的看著眾人道:“殿下讓清點,各位大人還是好生清點比較好,畢竟一旦進入度月,我們的言行就代表整個蒼漠,很多事情,都需要按照度月的禮節來,千萬不能出了差錯,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