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塵也知道慕容盈香定會盯著慕容盈袖的肚子,他給她任何保證,似乎也無法讓她安心。
便隻是抱著她問:“那你想要如何?”
“我想走。”慕容盈袖揪著君墨塵的衣衫,委屈巴巴的說:“可我又不願離開你身邊。”
她很清楚,君墨塵對錦妃娘娘的事情,並未放下,還有將來他若稱帝,她不願與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丈夫,這一切的一切,都會將她跟君墨塵推向分離,所以現在能在一起,她便想好好的珍惜在一起的時間。
不然等到以後,就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了。
“我來想辦法,將慕容盈香送回京城去。”君墨塵說。
慕容盈袖張了張嘴,但是卻沒說出口,可她心裏很清楚,要想打發慕容盈香,談何容易。
盡管焦慮,可慕容盈袖還是乖乖的窩在君墨塵懷裏,沒有再說話。
她盡量讓自己平複下來,不讓自己焦慮感染君墨塵。
可君墨塵卻上心了,第二天去工地的時候,他問了同行已經成親當爹的官員。
得知所有的孕婦都會無理取鬧的焦慮的時候,他便鬱悶了。
這若是隻是慕容盈袖自己的個人行為,還好處理一些,可關鍵是天下孕婦都一般,那他不管做什麼,對慕容盈袖而言都無用,隻有等她熬過這一段孕期。
君墨塵覺得,他接下來的日子,可能會有點麻煩。
結果,到下午的時候,吳卿來了。
吳卿一來,就直接去了行館找慕容盈袖。
見慕容盈袖身邊隻有雲韞,吳卿的表情明顯鬱悶下來。
雲韞假裝看不見,揶揄道:“吳大人看見我們便這般,是我與王妃兩人不好看,汙了你吳大人的眼,還是我倆欠你錢,你不給我倆好臉色?”
吳卿:“……”
“好了,你別逗他了。”慕容盈袖溫言道:“吳大人等的人,大約要晚上亥時才來,您要是等得及,就在這裏等等,等不及的話,就去找殿下說說話吧,這樣便不會覺得難等了。”
吳大人帥氣一撩衣角,傲嬌的說:“我等誰啊?我是奉命來當監軍的,我是監軍。”
“是是是,你是監軍。”雲韞鄙夷道:“也不知道你高興個什麼勁兒,自古以來監軍都是太監,隻是我們這位陛下喜歡另辟蹊徑而已。”
吳卿是真的鬱悶了,他坐在慕容盈袖麵前控訴道:“四姑娘,你不管管麼?”
“這是聶大哥的人,歸聶大哥管,與我什麼關係?”慕容盈袖笑問。
雲韞沒聽清楚慕容盈袖的話,當即傲嬌的道:“就是,與你什麼關係?”
說完,她才發覺不對勁,苦著臉對慕容盈袖說:“你別以為你現在懷著孩子,我不敢打你,我可以打孩子的爹。”
“你要是打得過,你早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了。”慕容盈袖笑說。
雲韞西子捧心:“我受傷了,我難受了。”
就在這時,門簾子被人打開,慕容盈香被下人推了進來,她笑看著吳卿道:“四妹妹的入幕之賓可真是多啊,我倒是沒想到,連吳大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