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麼?”文靜蘭嚇到了。
蕭無邪欺身上來,在她上方溫柔的笑了笑說:“要你。”
然後……
最後文靜蘭最終沒有抵抗住蕭無邪這個人,不管是他蠻力的強迫,還是她內心的順從,反正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事後,文靜蘭抱著自己酸痛的身體縮在角落裏麵,經過這樣一場酣暢淋漓的……蕭無邪的酒醒了。
他看著被他傷害的文靜蘭,看她顫抖著身體縮在角落裏麵,他伸出手想要安慰她一下,可文靜蘭看見他伸出去的手後,整個人抖得更加厲害了。
蕭無邪低頭苦笑了一下,終究沒有將手伸出去,他遲疑了一下,放下手說:“三日後,成親。”
文靜蘭沒有說話,對她而言,這不是她要的婚姻,也不是她要的那個人。
可她知道,她沒法抗拒。
所以,文靜蘭掙紮著回到偏殿,在偏殿她酣暢淋漓的哭了一場,而後告訴自己,往後餘生頭她再不為誰哭。
第二天,蕭無邪的聖旨下到文家。
文相知道,因為慕容盈袖的離開,蕭無邪跟文靜蘭之間定是有什麼問題的,可當文靜蘭回到家,他追問的時候,文靜蘭卻笑著說:“成婚是我們倆商量好的,他答應我,以後不在計較我放走慕容盈袖的事情,我們已經說開了。”
文相看不出文靜蘭有任何的不對,想著這也是她畢生所求,就放任她去了。
山中。
天外樓的暗探打了幾隻山雞回來,慕容盈袖讓他們將山雞處理好後,就弄了個火堆,火燒了一個時辰後,慕容盈袖將醃製好的山雞用箬葉包裹著,再裹上稀泥丟入火中,再將火全部移回來架在那些山雞上。
“這是什麼吃法,好生獵奇。”天外樓的人不懂。
慕容盈袖笑了笑,她沒敢親口承認自己是羽玲瓏的事實,她不想傷了司徒悠然的心。
但是,這是當年她與千文宇以及藥莊的師兄弟們外出上山采藥的時候,最常用的吃法。
“沒什麼,就是閑來無事自己研究的,吃著覺得還不錯,所以就喜歡這樣的吃法,你們嚐嚐看。”慕容盈袖溫柔的笑說。
暗探笑著說:“王妃總是有許多獵奇的吃法,這幾日的光景,您烹飪的手段幾乎沒重樣過。”
“以前,相公同我說過,想與我喝一次酒,可細細想一下,我們倆居然連一次一起醉酒的機會都沒有過。”慕容盈袖遺憾的說。
暗探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於是寬慰道:“很快我們就能回去了,王妃不要擔心。”
“不擔心。”慕容盈袖笑說。
她隻是有些遺憾,害怕回不去。
害怕再也見不到那個人。
半個時辰後。
慕容盈袖笑著說:“好了,把山雞拿出來吧?”
天外樓的暗探將火挪開,剛將已經燒硬的泥土撬開,取出一隻山雞,一道疾風刮過,他手裏的山雞脫手而出,他想去搶救的時候,一隻手伸出來精準的接住了山雞。
而那道疾風刮到慕容盈袖麵前,一把將慕容盈袖抱住。
暗探嚇壞了,連忙拔劍去搶慕容盈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