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蹙眉道:“沒有任何好處,大人他能答應麼?”
“那你就跟他分析這件事的好處,你問問他,是他自己冒天下之大不韙得到天下好,還是名正言順的管著天下好。”慕容盈香說。
迎春躬身道:“好的大小姐,我這就去聯係。”
迎春離開慕容盈香後,分別放走了四隻信鴿,兩隻發給白衣鬼麵人,兩隻發給慕容之和。
兩個時辰後,慕容之和收到信鴿,得知慕容盈香的意圖後,慕容之和冷笑:“當真是天真,那白衣鬼麵人到底是個什麼心思,我都說不好,她以為自己能看透他?天下若是這麼容易就能拿到手裏,那人人都去相爭了。”
說罷,慕容之和將那信丟與火中,再也不理。
倒是白衣鬼麵人,收到消息後,興味的笑說:“既然慕容盈香願意當這個替死鬼,那我們何不再加把勁,將皇宮那些孩子全部弄死在他們娘親的肚子裏麵,我倒是要看看,給了皇帝希望,又讓他絕望之後,他會作何反應?”
慕容盈香猶自不知自己已經成為白衣鬼麵人手裏最隨時可棄的棋子,時刻注意著君墨塵的動向。
當夜,君墨塵很晚都沒有回來。
慕容盈香在冷風中窺視良久,也沒見他回來,終於放棄。
翌日一大早,她早早守在門口,卻隻等來九筒跟一群官員離開,唯獨不見君墨塵。
她不甘心,下午又早早守著,可大家都回來了,君墨塵還是不在人群中。
晚上,她冒著大雪等到亥時,還是沒見君墨塵出現。
迎春搓著凍得通紅的手說:“大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看樣子三皇子殿下是真的不在。”
“上一次,因為我們的魯莽,害我不但沒能抓住他的罪證,還被他這樣冷遇,陛下也因此怪罪我,這一次一定要確定了才能再行動。”因為上一次的事情,這次慕容盈香倒是學乖了,一點都不敢大意。
迎春說:“可是我們已經等了這麼久了,都沒見他出現。”
“明日去河邊找。”慕容盈香說罷,對迎春說:“走吧,推我回去。”
迎春聳聳肩,沒說話。
回到溫暖的屋子裏,慕容盈香被凍僵的腦子也恢複靈光,她道:“爹爹還是沒有回信麼?”
“沒有。”迎春回答說。
哼!
慕容盈香表麵上沒說什麼,可心裏卻在想,“這老鬼越發謹慎了,他是不見兔子不撒鷹,非要等我們行動起來,看得見成效了,他才動麼?還是,他就想要自己得天下?自己稱王?他也不想想,陳家人能答應他麼?”
可是,不管她在這裏如何揣度,隻要慕容之和不願答應,那這件事她就隻能自己辦。
慕容盈香想起自己跟曆縣縣令做的交易,連忙修書一封給曆縣縣令,問問他那邊可有動向。
寫好書信後,慕容盈香讓迎春把信送了出去。
第二天,她去河堤尋君墨塵。
果然看見君墨塵還在。
她遠遠的看見他,並沒有去打擾,而是對迎春說:“我們走吧,我已經看見殿下了。”
“是真的殿下,還是別人,大小姐都不曾去斷定,你怎麼就這麼怕了?”迎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