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盈袖說:“我說過,逍遙侯此人才是陛下急需要除掉的人。”
“所以我來找慕容姑娘,你說過可以利用木雲溪跟劉疏影反目,到底是怎麼操作的。”文靜蘭問慕容盈袖。
慕容盈袖沒有嘲諷也沒有譏笑,隻說:“你決定了麼?”
“決定了。”文靜蘭說。
慕容盈袖沉吟了一會兒後說;“要想讓木雲溪跟你合作,也不是難事,首先你要拿到詔書,隻要你把詔書給木雲溪看,木雲溪就一定會心動,你再去劉疏影麵前秀一番恩愛,讓她氣急攻心,去找木雲溪訴苦,木雲溪就會引導她去做你希望劉疏影做的事情,木雲溪這樣聰明的人,她不會打無把握的仗,她拿到條件,就會主動找你,到時候你隻要將詔書給她,剩餘的事情,她就自己會去處理,你隻需靜待結果就好了。”
“這麼簡單?”文靜蘭驚訝的看著慕容盈袖。
慕容盈袖說:“在木雲溪這樣的聰明人麵前,做多錯多,所以什麼都不要做。等結果就好了。”
“那我試試。”文靜蘭將信將疑。
回去後,她把慕容盈袖的話原封不動的轉給蕭無邪,蕭無邪聽後,笑著說:“要說用人心,慕容盈袖當之無愧第一人。”
“所以陛下也讚成是麼?”文靜蘭問。
蕭無邪點頭說:“詔書我給你,但是什麼時候跟木雲溪說,你自己拿主意。”
畢竟,日後要管後宮的人是文靜蘭。
文靜蘭拿到詔書後,回了文家。
她將詔書奉送到文相麵前說:“爹爹,我已經下定決心了。”
“既然定了,那就好好的過,好好的做,任何事情,隻要你用心,隻要你願意,爹爹就會幫你善後。”文相頓了一下說:“詔書要展示在木雲溪麵前,得找個適當的時機,你且等等,爹爹去給你找這個時機。”
文靜蘭忽然跪在文相麵前:“爹爹,女兒選了一條世界上最難走的路,女兒對不起你。”
“我們父女二人相依為命多年,一路行來也沒見多簡單,所以以後再艱難一些又何妨呢?”文相笑著說。
文靜蘭給文相磕了三個頭:“不管以後如何,我定會護著爹爹的。”
文相笑了笑,沒再說話。
三日後,大理寺出了一件事,蕭無邪要求看押的一個神秘犯人出逃。
少數幾個知情人都知道這個犯人的重要性。
大理寺寺卿嚇得茶飯不思,深怕因為這影響女兒的事情。
而他的女兒木雲溪,卻也擔心這件事會影響她的父親,所以也十分著急。
她想去皇帝麵前求情,蕭無邪沒見到,倒是見到了文靜蘭。
看見文靜蘭,她就想起自己在蕭無邪麵前搔首弄姿的樣子,心裏就覺得很難受。
可她知道,文靜蘭在這裏,她就休想見到蕭無邪,即便想見,也得求求這位未來的皇後。
兩相權衡,她躬身道:“見過文女史。”
“有事?”文靜蘭淡聲問。
木雲溪直白的道:“我想見陛下。”
“陛下沒時間見你。”文靜蘭也直白的拒絕了木雲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