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蘭笑了笑,沒有接話。
那天蕭無邪到底看到了什麼,最後是怎麼樣,他一直都沒說,文靜蘭的心裏一直都有個疙瘩,她幾次想問蕭無邪,可幾次都忍住了。
有些事情,她不願知道得太清楚。
蕭無邪見她神思恍惚,以為她在擔心不知該怎麼去查範靈兒,就道:“你去找慕容盈袖商議一下吧,她點子多。”
文靜蘭:“……好!”
知音閣。
慕容盈袖在做小衣服,肚子一天天起來了,她無事可做,就想做點小衣服什麼的打發時間。
文靜蘭來,慕容盈袖感覺到了她的遲疑。
她沒問,隻笑著舉起她縫了一半的小衣服問:“我給我孩子做的衣服,好看麼?”
“好看。”文靜蘭幹巴巴的回了一句,就沒了下文。
慕容盈袖也不管,絮絮叨叨的說:“我家殿下一直希望我先生個女兒,衣服做好了,我還想在上麵繡些花,文姑娘覺得,什麼花好看些?”
慕容盈袖沉浸在她跟君墨塵的孩子的歡樂之中,文靜蘭的心一下子平靜下來。
她笑了笑說:“還不知道是兒是女,就不要繡花了吧?我覺得繡個兔子就不錯,這淡藍色的底樣,繡個胖嘟嘟的小*極好看。”
“確實。”慕容盈袖笑說:“我怎麼沒想到呢?謝謝你啊文姑娘。”
文靜蘭笑說:“我來是來叨擾你的。”
“有事麼?”慕容盈袖極其自然的問。
文靜蘭說:“今日李公公抓到一個人。”
“什麼人?”慕容盈袖放下手中活計問。
文靜蘭說:“一個小姑娘,她從狗洞裏麵鑽進來,原本是想去殺範靈兒的。”
“殺範靈兒?”慕容盈袖饒有興致的笑了:“一個小姑娘揚言要殺膽小怕事的範靈兒,這倒是個新鮮事。”
“不止。”文靜蘭說:“那小姑娘說,範靈兒會偶術。”
“她是偶術師?”這倒是慕容盈袖沒想到的。
文靜蘭說:“對,那小姑娘說,她母親被人抓回來,一直在教範靈兒偶術,現在事情敗露了,她怕範靈兒牽連她母親,所以想來殺了範靈兒。”
“這小姑娘的身份核實了麼?”慕容盈袖問。
文靜蘭搖頭。
慕容盈袖說:“你去找你父親一趟吧,讓你父親想想辦法,查查範靈兒家有沒有這麼大的妹妹?”
“慕容姑娘懷疑,這小姑娘的母親是被範靈兒父親的小妾?”文靜蘭驚訝的看著慕容盈袖問。
慕容盈袖說;“並不意外,我之前不是說過的麼?”
“可是他怎麼敢去招惹偶術師?”文靜蘭想起都覺得頭皮發麻。
慕容盈袖道:“以前,偶術沒有在離原造成恐慌,機緣巧合她父親跟偶術師成了夫妻,後來範靈兒父親得知小妾是偶術師,就要求她教授自己女兒偶術,以便將來圖謀大事,偶術師不願教授,就被要挾,不得已她隻能教範靈兒偶術。”
“倒是聽那小姑娘提起過,她母親確實是被逼著教範靈兒偶術。”文靜蘭說。
慕容盈袖道:“你快些讓你父親去查,查到了一定留人證物證,最好是將那偶術師保護起來,然後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