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陛下的目的是什麼,我隻是個妃子,我隻管我自己的事情。”如妃看著白衣鬼麵人,不太願意交流的樣子。
白衣鬼麵人低頭笑:“你豆蔻年華,被送入皇宮,很委屈吧?”
如妃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一般,有些惱怒,又有些害怕這白衣鬼麵人。
白衣鬼麵人說:“你原想,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隻要好好的伺候皇帝,替他生個兒子,努力往上爬便算了,可是你想過沒有,為何你父親位高權重,皇帝卻吝嗇於給你皇後的位置?不,我們且不說皇後,貴妃懿妃的位置也還空中,你難道不配這兩個位置麼?”
如妃的臉有些掛不住。
白衣鬼麵人道:“因為,皇帝壓根就沒想過要留你們,你信不信,隻要你們生下孩子,皇帝一定會以各種理由,將孩子寄養給他中意的那位妃子,至於你們……孩子生下來後,便再也沒有用處了,你該知道你的下場。”
如妃的臉色刷一下全白了。
她顫抖著,艱難的說:“才不會這樣,我爹爹……我爹爹他已經在籌謀了。”
“是,你父親一直在替你籌謀,可是你以為,你爹爹能籌謀得過皇帝麼?”白衣鬼麵人冷然一笑,“你為何不覺得好奇?當初皇帝與皇後兩人同三皇子鬥,都處於劣勢,如今卻屢次跟三皇子打成平手?”
“你想說什麼?”如妃問。
白衣鬼麵人笑說:“因為,在皇帝後麵替他籌謀的人,是我。”
“你……你為什麼?”如妃問。
白衣鬼麵人忽然低下頭,憂傷的拿起那花說:“因為,我想讓你過的好。”
如妃的臉刷一下就紅了。
她看了看那花,又看了看白衣鬼麵人,艱難的道:“你我認識?”
“自然。”白衣鬼麵人說。
如妃不相信,她道:“你若是認識我,又如何不敢以真麵目見我?”
“我不以真麵目見任何人,因為家中還有父母老小,我不能將他們也置於危險之中,可我卻不能眼睜睜看著你鬱鬱寡歡,所以……”白衣鬼麵人說罷,站起來轉過身去背對如妃。
如妃原本就少女懷春,如今知道有一人這樣愛著自己,自然心花怒放。
她咬牙道:“你,當真是為我而來?”
“那不然呢?”白衣鬼麵人道:“我知道你喜歡臘梅,所以用盡手段,讓臘梅提前綻放,原本我是想說,等你再大一些再去提親的,可我萬萬沒想到,你父親居然會將你送進皇宮。”
“別說了。”如妃身體輕輕的顫抖著,她將梅花拿起來,攥在手裏看向白衣鬼麵人:“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鬥。”白衣鬼麵人說:“在後宮,除了鬥,沒有別的出路。”
“可是陛下言明,不許鬥,稍有不慎便是抄家滅門的大罪。”如妃說。
白衣鬼麵人道:“有我替你籌謀,你自不會被牽連。”
如妃還是不太相信,這人來得蹊蹺,她腦子一熱過後,還是覺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