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姐姐我不能離開這個院子一步的。”慕容盈袖道。
驛丞夫人赫然站起身來,厲聲說:“他說話算個屁,隻要四姑娘您沒出這西關郡,便不算違背皇帝的聖旨,我這就去求我父親去。”
說罷,她提著裙擺就跑。
西關知府衙門。
柳是非雖然已經五十多歲高齡,卻還在處理衙門事務。
隻是此人的坐姿實在不雅,隻見他單腳跨在椅子的扶手上,另一隻腳公然搭在公堂上,他看完文書後,丟給師爺說;“這個人給老子拉出來打。這個說得不錯,獎勵三兩銀子。”
“爹。”驛丞夫人喊了一聲。
柳是非一聽見寶貝女兒的喊聲,嚇得從椅子上滾了下來,然後立馬端莊的坐好。
“女兒啊?你幹啥來了,我外孫呢?好了麼?”柳是非在他女兒麵前就是隻病貓。
驛丞夫人道:“爹爹您知道四姑娘麼?”
“知道啊?據說是三皇子的未婚妻,你兒的病不就是她給治好的麼?”柳是非想繼續豪放的坐,可看了一眼女兒,又慫回來了。
驛丞夫人道:“你不知道,方才寶兒凶了女兒兩句,那四姑娘三言兩語便說得寶兒低頭認錯,女兒簡直歎為觀止。”
“就您家那位?”柳是非嗤笑:“她一個小丫頭三言兩語搞定了?”
“對啊?搞定了,還特別規矩,對四姑娘客客氣氣,哪又半分小魔王的樣子?女兒都嚇著了。”驛丞夫人開心的說。
嘖!
柳是非摸著下巴說:“果然,能得三皇子青睞的女子,定是不一般的,隻是老子倒是沒想到,慕容之和那慫貨,居然能生出這麼個寶貝疙瘩來。”
“可我家那死鬼非說陛下有旨,四姑娘必須得呆在驛館等著,要不然女兒真想讓他來教教寶兒,那天先生不是說了麼?寶兒現在若是再不好好教育,可就將爹爹的莽,女兒的潑,他爹爹的壞都學了去了,這孩子可就毀了?”驛丞夫人說罷,便擠出幾滴鱷魚眼淚出來,“淒苦”的看著她爹。
柳是非熊掌一拍,“奶奶的,人家四姑娘是罪犯麼?三皇子殿下又犯罪了麼?她隻要人在西關便好了,還限製她隻有?老子就不信了,去把人給我接回來,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讓她教寶兒學習。”
“可我相公不答應。”驛丞夫人委屈巴巴的說。
嗬!
柳是非站起身來,又一熊掌拍在桌子上,豪氣的道:“咱爺倆還不能收拾他這個王八蛋不成?走你爹跟你一起去,咱去將四姑娘接回來住。”
“好勒!”驛丞夫人立馬鞍前馬後跟著她爹出門去了。
看見倆人,驛丞一一張臉都苦出水來了。
“嶽父大人,怎敢勞煩您老親自過來?有事讓小婿過去便是了。”
嗬!
柳是非幽冷的笑:“我女兒說話都不好使了,我這個當爹的不來看看?”
驛丞想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