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他聽我的話,我隻想盡量圓滿的去解決這件事。”慕容盈袖跟君墨塵說話,總是要思慮太多。
君墨塵沒有反駁,隻道:“與我去一個地方。”
“啊?”慕容盈袖不知他怎麼忽然有這樣的提議。
君墨塵沒給她反駁的機會,率先走了出去。
“放心,你會一直在這裏抄寫經書,沒人會懷疑。”君墨塵說。
不去都不行。
慕容盈袖認命的跟著君墨塵走了。
君墨塵將慕容盈袖帶到城外,此時盛夏,對麵的山上一片鬱鬱蔥蔥,山上香煙繚繞,偶爾傳來幾聲敦厚的鍾聲,滌蕩得人心情十分寧靜。
慕容盈袖指著對麵問:“那是哪裏?”
“紅楓寺!”君墨塵言簡意賅的說。
慕容盈袖不解的看他,不知他把自己從一個寺廟移到另外一個寺廟,是怎麼回事?
君墨塵眼裏閃過一抹幽深,打橫將慕容盈袖抱起來,朝對麵飛去。
啊!
慕容盈袖猝不及防,被嚇得連忙抱住君墨塵的脖子。
君墨塵勾唇淺笑,那笑帶著冰消雪融的暖意,融化了慕容盈袖這一段時間以來的陰翳。
到了寺廟,慕容盈袖發現一個問題,來此朝拜的,幾乎都是年輕男女,姿態親昵。
“這……是怎麼回事?”在慕容盈袖的印象裏麵,佛門最忌的就是情愛。
她的話引得周圍人對她側目,有個女子大約是脾氣不怎麼好,正要數落慕容盈袖,她身旁的男子高深莫測的笑,柔聲哄著:“那丫頭大約是有點傻。”
慕容盈袖:“……”
“是挺傻的!”君墨塵摸了摸慕容盈袖的頭發,拉著她朝寺廟裏麵走。
那原本坐在蒲團上坐禪的高僧似乎能感覺到君墨塵到來一般,在君墨塵進門,他便睜開眼,雙眼慈愛的看著君墨塵,並道:“施主你終是來了?”
“是啊,年少輕狂說話多有得罪,還請大師見諒!”君墨塵雖然嘴上很抱歉,但是姿態還是會很高傲。
慕容盈袖不知他葫蘆裏麵賣的什麼藥,隻能靜觀其變。
大師先行離開,君墨塵帶著慕容盈袖轉眼跟了上去。
一處清幽的禪房。
大師已然等在裏麵,見君墨塵帶著慕容盈袖前去,他笑眯眯的對小沙彌說:“你下去吧,我與施主說說話!”
“是!”小沙彌走了。
君墨塵拉著慕容盈袖的手坐下,恭敬的對大師打了個稽首:“大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