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兄長們沒有凍病,五郎身體也棒棒的,秦珍卻生病了,第二天,她沒起床做飯,五郎跑到過來找她,喊也喊不醒。
“姐姐,姐姐,”五郎推著秦珍,推不醒,突然就嚇到了,嚎啕大罵地往床上爬。
他是見過死人的,幾次碰到刺客,那些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就那樣靜靜地躺在地方。
二郎幾個聽到五郎的哭聲,齊齊往秦珍的屋子跑,“怎麼了,怎麼?”
少年們擠過一看,見到秦珍燒紅的臉,善之哎了一聲,“珍珍生病了。”
“我去請大夫。”良之往外麵跑。
坐在秦珍身上的五郎睜著淚眼,問哥哥們,“姐姐生病了?”沒死?
“對,臉燙成這樣,是是昨天著了涼,”二郎抱小弟抱下床,放到地上。
孝之手還貼在秦珍額頭,眉頭擰在一起,“好燙。”
“我去燒點水來。”二郎立刻往廚房走,小時候,兄妹仨偶爾生病,家裏不給請大夫,妹妹不知哪學來的土法子,退熱還挺有效。
大夫來得很快,看了後說不打緊,吃兩濟藥就好,主要是秦珍的身體好,體內有股極強的內力,武者體格較普通人強,風寒類的小病恢複也較普通人快。
秦珍生病,二郎請假在家照顧,善之幾人依依不舍的走了,他們自入學,就很少分開。
顧先生聽說秦珍生病,親自為看了看,知道無大礙便回去了。
秦珍暈暈沉沉地趟在床上,她知道自已生了病,應該是昨天吹了風,又吃了涼的食物所致。
二郎抓了藥回來在廚房煎藥,聽到外頭有人敲門,他跑過去開門,“祖父?”
“二郎啊,沒去學館?”秦老頭背手站在門口,忍不住打量半年未見的二孫子。
渾濁的視線打量過二孫子的變化,秦老頭笑得越發慈愛,正想進院子,在聞到門內透出來的淡淡藥味時又頓住。
“珍丫頭呢,咋不見她?”
“妹妹生病了,”二郎神色淡淡的,半年不見,麵對曾經最敬重的祖父,此刻,隻剩陌生。
聽孫子說孫女生病,他直接站在門口台階上,麵上立即露出一副擔擾之色。
“咋病了呢,重不重,請大夫了嗎?”
二郎抿著唇點了點頭。
秦老頭見二孫子光點頭不吭氣,心裏直嘀咕,孫女的病是嚴重還是不嚴重。
他眼饞這院子,正門就是大街,進出方便,地方也不小,敞亮,要是小兒子住在這裏,上書院也方便。
但是吧,他那小孫女鬼精鬼精的,厲害的很,幾次對上,沒討到半點便家。
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他來的時候生病,秦老頭想進去瞧瞧院子,又擔心孫女同他討藥錢。
略一躊躇,秦老頭問,“珍丫,她可是睡了?”
二郎正想點頭,秦珍突然從屋子裏走出來,渾身虛弱的倚在門上,臉色慘白,一副重病不愈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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