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懷疑,這個渣爹把所有的私房都捎了回來給他們兄妹仨。
他或許是疼愛他們兄妹的,隻是,四年前毅然拋下他們兄妹離開,一去不回,現在做什麼,是以為銀錢能彌補一切麼。
錢,秦珍會收,收得心安理得。
秦三福欠原身的。
她把匣子蓋上,抱在懷裏,“李三真情也好假意也罷,我不在乎,反正他改了姓,秦家三房現在我哥當家,多謝了。”
風純拍拍秦珍腦袋,笑得一臉紈絝,“這就對了嗎,有了銀錢,還要爹幹嘛。”
“郡王,別帶壞小孩子。”衛末不滿地瞪了眼風純,他看向秦珍,“你爹或許是有什麼苦衷,就這麼一匣子銀錢,存起來可不易。”
“哪能,打一二場仗就有了,再搶個小城池什麼的,可不止這麼多,慶原伯那隻老狐狸,最是心狠手辣,聽說年輕的時候,為了搶一件寶貝,曾殘暴的下令屠城。”
秦珍吃驚地瞪大眼,“這他也敢幹,不怕被千夫所指。”
“怕什麼,都死光了,誰知道。”
風純起身抖抖袍子,笑道,“我把那丫鬟交給你爹了,就算是給自已留條血脈,你爹為了你們的安全,暫時不會認你們,錢是他偷偷拿來的,慶原伯和他閨女知道他拿了銀錢,但應該不知道是拿來給你們的,而且,你爹和他嶽父也就表麵上和睦而已。”
“隨他去,不認最好,”秦珍抱著匣子起身。
風純跟在後麵,笑嘻嘻地說,“你想認就認,不認就不認,反正在有我在,他們才不敢欺負你。”
這話秦珍聽著開心,回身踮起腳拍了下他肩膀,“夠義氣,明天給你烤魚吃。”
風純摸摸肚子,立刻要求,“現在烤成不成,我還沒吃晚飯呢,這幾天盡是趕路,也沒吃好。”
“現在?”秦珍看了下天色,“太晚了,我給你做其他好吃的,烤魚留到明天吃。”
風純瞅瞅天色,也覺得太晚了,這會天快黑了,最新鮮的魚得去梧桐山去捕,一來一回,等吃上魚估計到半夜了。
他無奈道,“好吧,明天吃。”
“得咧,我去做飯。”秦珍說。
風純見秦珍進了房間,返身回院子裏,拿起茶壺給自已麵前的杯子裏續茶,俊臉冷了下來,“南昭聖女的侍女都如此囂張,有她在,和南昭結盟,我以為不妥。”
“她已經摻合進來,此時毀約,更不好處理。”衛末何嚐不知,他們商量來商量去,也找不到一個可行的辦法。
說到底,北楚國沒一個能和南昭聖女抗衡的人,才會令他們如此被動。
“若是能找到鬼醫就好了。”衛末歎息道,“你沒見,七星蠱尚隻是幼蟲,珍兒卻足吃了整整三天三夜的苦頭,江湖傳聞,七星蠱培養不易,聖女侍女將之隨意拿出來傷人,傳聞顯然不實,我擔心,十月入山之行,即便最後我們得手,也不過是替旁人做嫁衣裳。”
“還有時間,我們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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