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氣,仨漢子也實在,拍著胸口保證幫她把活幹好,要是她需要,地也能幫她犁了,當然,工錢另算。
秦珍笑著滿口答應,聽得出來,她請的這仨人是真的莊稼老把式,就不知,幹嘛家裏地不管,不遠千裏的跑來柳林鎮摻一腳。
帝詔與寶藏之事,受四國矚目,天下人無不虎視眈眈,想也知道,它不可能落入普通人之手。
秦珍感到奇怪,便問了出來,仨閑漢以一位姓劉的大叔為首,劉大叔感歎,帝詔與寶藏出世,乃是武林乃至天下第一盛事,隻要是武林同道,就沒有不想參加的。
即便最後不是他們所得,走個過場親曆一番也是備感榮幸之事。
秦珍不懂這種榮幸,她隻知道,不管帝詔和寶藏落到誰手裏,對普通百姓而言,都不會是幸事。
風純隱約說過,天要變了。
到了地裏,秦珍也沒閑著,劉大叔三人割麥子,她自家裏推出來一輛獨輪車,一趟趟地將收割的麥子往家裏運。
秦家院子大,堆放全部的麥子不成問題,院子有石輾,就是沒有牛,輾麥子是個問題。
劉大叔卻說好解決,頭一天割完麥子,第二天他不知從哪借來一頭騾子,和另兩位大叔又幫著把麥子給輾完。
接連五天,直到把地收拾出來,秦珍和劉大叔三人已經混得很熟了,說是江湖中人,他們更像淳樸的莊稼漢。
身上哪有一點武林中人的氣息,整日聊的是田地農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若非衛末派人送信給她,她還打算同劉大叔等人請教,來年地裏播種的事。
回鎮上之前,秦珍跑了一趟梧桐山,弄了些特別的東西帶回來。
醫館裏,風純笑得特大聲,“。。。。。。你是不知道,劉家那朵小白花被我罵得多慘,門都不敢出,還尋死覓活,說我壞了她的名聲,後來還不死心的想叫我負責,她也配,瞧著吧,她這輩子別想在京城嫁什麼好人家。”
衛末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太後沒鬧?”
“怎麼不鬧,皇伯父親自下了旨,她鬧也沒用。”風純麵露不屑,“十幾年前為她為劉家女逼走我父王,十幾年後又來逼我,打我的主意,劉家,她不是護著嗎,我非要她劉家以後名聲臭大街。”
“你這麼一鬧,已經臭大街了。”衛末歎息著說。
十幾年前,太後逼得純王出走,後戰死沙場,王妃強忍悲痛,生下風純後殉情而亡。
聖上那時就厭棄了劉家,劉家因此而沒落,今太後日薄西山,又能護劉家多久,待太後歸去,聖上定會清算劉家。
劉太後之所以如此著急的想要將劉家女賜給風純為妃,也是抱著一線希望。
希望將來,清陽郡王風純,能念一絲夫妻的情意,對劉家網開一麵。
“臭了好,最好她劉家在京城待不下去,給本王早早滾回老家。”風純恨極了劉家,眸底透著徹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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