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兒,她為什麼要找我,難道是家裏派來的?”秦珍隻想到可能是秦家以為她不在醫館,便想抓她回去,將她交給洛少。
腹背受敵,前狼後有虎,街上是去不成了,他們熟悉她,極容易認出她來。
“要不我們再去打聽打聽,看她想幹嘛。”善之道。
“可以。”秦珍點頭,她略略沉吟,“這樣,小弟留在家裏,善之良之哥哥去跟蹤那秋兒,搞清楚她目的,孝之幫我去買些東西回來。”
“行,就這麼辦。”善之帶著二郎往院子外麵走。
秦珍從袖中取出銀錢交給孝之,又將需要的東西一一告許他,“快去快回,回來幫我壘院牆。”
“好嘞。”孝之答應得痛快,不過還是很疑惑的問,“咱們買種子做什麼?”
“自然是拿來種。”
孝子抓抓腦袋,“嗯,知道了。”
出不得門,秦珍心情鬱悶,哄了五郎自己玩,她去做早飯。
善之與二郎良之在巷子口又見到了那秋兒和兩個打手似的粗壯家夥。
三人小小翼翼的尾隨在他們身後,跟了一個多時辰,秋兒與人問了三條街,毫無收獲,隻好打道回府。
“周府?”
“怎麼,你識得這裏,”善之問二郎。
二郎搖頭,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這秋兒是被人趕出來的下人,我二叔前不久在外麵做活時帶她回家,還挨了頓打,我跟妹妹來鎮上後,就沒再見過她。”
“既然住你家,她怎的又進這周府裏,說不通啊。”
善之扶著下巴,“難道她又回了舊主家。”
“回舊主家跟找我妹有什麼關係,我們又不熟,她在我家住時,我們連話都沒講過半句。”
“說得也是,我看啊,這其中肯定有陰謀。”良之冷不丁的插嘴。
“啪~”善之一巴掌拍到良之頭上,“戲看多了吧你,哪來那麼多陽謀陰謀,說不定是關心珍珍呢。”
“嘶~”良之翻起白眼,撫著腦袋不屑的說,“關心珍珍幹嘛帶那麼凶的打手,那兩個家夥一看就不是好人。”
二郎再次看看周府的大門,對兩人道,“妹說秋兒不是好人,曾叫我和小弟小心她,也不能同她往來。”
“哦,看來有情況啊。”善之眯起眼想了想,“老辦法,老二,你去雇幾個人守在這裏,一情況就通知我們,我就不信了,還能抓不到她的狐狸尾巴。”
“行,給銀子。”良之伸手。
善之瞪了他一眼,還是掏了銀錢給良之。
他們走後,周府的側門再次打開,一名丫頭打扮的綠衣女子,手裏捏著一封信往街上去。
周府秋桐院裏,秋兒坐在一側,主位上盛裝打扮的周家主母吃完丫鬟遞給她的水果
過了會,她才開口,“前幾日,伯府又來了信追問,秋姑娘的事進展得如何,這麼久沒有消息,伯夫人已有不悅,信裏提到,若秋姑娘能力不濟,伯府便另派人前來,秋姑娘,你可要抓時間才是,或者你需要本夫人幫你一把。”
秋兒,“不,夫人借了人手給秋兒,秋兒十分感激,會盡快的,那三個野種就躲在鎮上,隻要找到他們便成事了。”
“如此便好,秋姑娘費心了,本夫人就不耽誤秋姑娘的寶貴時間,你忙去吧。”
周夫人拿過桌上的茶杯,不再言語。